赵鸣雁笑笑,“对。”
“好,那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总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了我家妃妃,我可以先答应你。”
白芙裳说着一只脚伸出来,绷直了脚尖在地面上点点,“你给我穿鞋,伺候我满意了,我们找个地方细说。”
刁蛮的女人。
赵鸣雁垂下眼帘,视线凝聚,她脚背上有个凸出的小骨头尖尖,整体线条流畅,脚趾圆润,涂了黑色细小亮片的指甲油。
被看的时间久了,白芙裳有些退缩,思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正要收回脚,赵鸣雁已经弯腰蹲到她面前。
单手捧起她一只脚,手帕轻轻擦拭过脚底的碎石和灰尘,大一号的鞋子轻轻松松套上去。
粗糙的手心摩擦过细嫩的脚部皮肤,白芙裳心里没由来一痒,趔趄两步,赶忙撑住她肩膀站稳。
“小心些。”
赵鸣雁说,随后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
白芙裳垂眼睨着,女人衬衫领口两根锁骨隐隐约约,一缕没梳好的长头发从后脖颈垂下来,领口处落进深处,若有似无勾人欲探究竟。她不自觉呼吸急促,启唇缓缓吐气。
“穿好了,太太。”
赵鸣雁起身,与她面面相对,毕恭毕敬。
伺候我
“倒是很少有人叫我太太。”
白芙裳低头试试脚上的鞋,舒适感满分,价格低廉的人造革意外好穿。
“家里的厨师和阿姨都叫我老板娘,我其实不太喜欢。”
老板娘这个称呼,存在于“老板”
之下,更像一件衍生的附属品。
而“太太”
就显得正式多了,它在词典里有很多种释义,有为女性单独存在的释义,更有礼貌,也更能收买人心。
尤其从她嘴里吐出来,配合她谦卑的姿态、恭顺的眉眼,她很知道怎么取悦她。
“你今天还换了新衣服。”
白芙裳五根尖尖的手指头搭上她的腰,稍稍用了点力道,触碰到其下温热的皮肤,试图抚平布料长久对折状态产生的笔直折痕。
“你的腰真有劲儿。”
白芙裳虎口完全把她捏住,“以前一直在沙场上班吧,干的都是体力活,手也糙得很。”
那双手若是抚到身上来,该是何等滋味,白芙裳微微启唇,心快了,脸热了。
这感觉真是又新奇又刺激,明明她们才第二次见面,明明大家都是女人的嘛。
“太太之前也说了,我是有事相求,求人当然得有求人的态度,我收拾干净点,应该没什么错。”
赵鸣雁语速很慢,默默忍耐她腰间作乱的手,忍受着噬心的瘙痒。
“你承认是为了见我才打扮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