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儿。”
叶辞哄说。
庄理无语至极,“我不会管的,展览开幕之前你最好解决。”
话是这样说,庄理走进他们的套房便打客房服务电话,点了一杯巧克力巴菲。
待巴菲送来了,庄理像哄过去那个小女孩一样,去敲瑾瑜房间的门。
瑾瑜开了门锁,转头扑到床上,继续听歌玩手机。
庄理把巴菲放在床头柜上,说:“待会儿有开幕式,你要和爸爸一起去的呀。”
“我又没说今天就要去京都。”
瑾瑜哼声。
“那你什么时候去?”
庄理在床沿坐下,倾身以示亲昵,“你不会日语——”
“我会认五十音图!”
庄理笑了,“你现在长大了,独立了,可是爸爸担心你啊,我也担心你一个人走那么远。”
“我不觉得。”
瑾瑜忽地看向庄理,“一声不吭就走了,骗子。”
庄理语噎,笑了笑又说:“等你再大一些就明白了。”
“我明白……你讲过的,你们都会离开。”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对吗?”
瑾瑜一顿,定定地看着庄理,“你以为我很需要你?”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知道吗?”
庄理抿笑,“我正式地跟你道歉,瑾瑜,对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离开了。”
无论外在怎样变化,是否开朗了,能融入社群了,瑾瑜内心依然是纤细敏感而易受伤的。
她同父亲置气,又听到这番话,情绪翻涌,鼻子酸酸的。
“为什么?”
沉默片刻后,瑾瑜问。
“那需要你再大一点才能告诉你。”
“你们大人永远是这样,自以为了不起,把人当傻瓜。”
瑾瑜说,“你去美国有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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