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惠心中气愤却要在简浩信面前表现出随和的性格,她凑上去可怜巴巴地说:“浩信哥哥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觉得我欺负得过他一个男人吗?”
简浩信甚至没给庄惠一个眼神,他淡漠道:“我刚刚看到你想动手!”
庄惠突然就装上了:“刚刚是他想欺负我在先,浩信哥哥,你可不能冤枉我……”
齐龄原以为简浩信会听信庄惠的话,从而审问自己,不曾想,简浩信竟然坚定地道:“他不可能做这种事,你闭嘴吧!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庄惠和齐龄同时瞠目结舌。
接着,简浩信对齐龄说:“我们上去。”
庄惠喊住了他:“浩信哥哥,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简浩信不以为然道:“你擅自过来我的别墅,还问我怎么对你的?我是不是说过我讨厌别人过来这里!”
庄惠委屈得想哭,但她完全不能怎么样,简浩信就是这样一个人,反驳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简浩信上楼前补充道:“下来的时候希望你消失了,不然后果自负!”
庄惠只能离开。
上了楼,齐龄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克制住了似的,他低垂着脑袋坐在床边。
简浩信突然烦躁地叹了口气,然后质问:“刚刚她想打你,你就站着让她打吗?不知道躲吗?你是木头吗?”
齐龄还是像木头一样一言不发。
其实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被简浩信欺压惯了,形成了肌肉记忆,因为躲闪只会惹来更惨烈的对待。
但简浩信这次没有发火,语气稍微平和了一些:“早餐吃了吗?”
齐龄点点头:“吃了。”
简浩信看到齐龄刚刚下楼了,猜测他应该是不喜欢待在这个房间里的,便松口道:“换身衣服,等会儿带你出门。”
齐龄淡淡示意了一下,没有多问。
因为简浩信的计划总是出其不意,想到什么做什么,所以齐龄习以为常。
但齐龄心里更多是认为简浩信又准备带他去哪里羞辱他。
他的身体还没好,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说不忐忑是假的。
幸好允礼帮着照顾齐年,还有瞒着时眠那边,不然齐龄迟早压抑成心理疾病。
齐龄去换了身衣服,接着被简浩信带下楼准备外出。
简浩信负责驾车,齐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在帮齐龄系安全带的时候,简浩信明显能够感觉到齐龄的紧张,于是,在启动车辆时,简浩信轻描淡写道:“只是带你出去透透气,没想对你怎么样,你不用这么紧张。”
到了联谊晚会当天。
出发前,时眠在镜子前面换衣服,向来穿着随意的他,却开始讲究了起来,总感觉自己那些衣服要么太旧、要么不够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