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声说:“刚刚才吃了粽子。”
江宁辛无奈道:“那好吧,这个我就先冰起来了。”
江宁辛其实是想跟时眠说说话的,奈何从他们进屋开始,时眠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江宁辛叹了叹气:“他还是谁都不理。”
裴寒声突然就骄傲了起来:“他理我的。”
“我不信。”
江宁辛质疑道。
这时,裴寒声罕见地幼稚了起来,在江宁辛和唐岑面前准备表演他如何召唤时眠的办法。
江宁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裴寒声和先前一样,皱眉说自己的背好疼。
果然,时眠几秒钟的时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总是不爱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亲昵和轻柔,帮裴寒声抚了抚后背,还给裴寒声倒水喝。
裴寒声本想得意地跟江宁辛说些什么,但他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抓过时眠的手,包裹在干燥的掌心里,难受地问:“手怎么这么冰……”
他边说边把时眠的手捧到嘴边哈了哈气。
其实这也是见惯不怪的事了,时眠的体温一直都暖和不了,出了这事之后,身体更是泛着寒意,脸色怎么养都养不好。
面对过于亲昵的动作,时眠愣了一下,然后挣扎着把手从裴寒声手心里抽出来,目光又落在了裴寒声的后背上。
不舍得再让时眠担心了,裴寒声笑着解释道:“喝了水后好多了,谢谢眠眠。”
时眠听到后,便跑到刚刚的位置,继续看他的漫画书。
江宁辛也忍不住心酸,他说:“好像变得更不爱说话了,”
裴寒声苦笑道:“嗯,有时候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江宁辛不由地八卦道:“据说那天董暖去公司找你的时候,他说了不少护食的话。”
想起那天的场景,裴寒声心里暖暖的,但又不禁带了一丝心疼。
他说:“嗯,那天……我是感到意外的。”
江宁辛顿时心生一计:“要不,再用董暖刺激刺激他?说不定愿意多说点话。”
裴寒声当即就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要了,他会难过的……”
因为清楚时眠对自己的感情,裴寒声再也舍不得伤害他了。
江宁辛欣慰地说道:“你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如今裴寒声心疼时眠,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了,对他的爱意只增不减。
失而复得有多难,裴寒声比谁都清楚。
时眠前阵子喜欢玩飞行棋、五子棋之类的,裴寒声就把各种各样的棋牌全部买回来了,用一个柜子专门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