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见她已经沉沉睡去,甜睡的脸庞泛着一抹嫣红,是他最爱的模样。
他更加快速度把画完成,钻入棉被,把她拥入怀抱,睡梦中的她向他偎近,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抱着她一同入眠。
美丽的梦在有她的夜晚出现在他的梦中,他今生都离不开她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慢步调喘口气的子榆,突然又忙碌起来,奔波在各大布料进口商间,寻找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布料;国内没找到,他也不惜花费心思出国去找;找到理想的布料之后,他又把自己关进向琳达的朋友借来的工作室,把自己忙得暗无天日。
美羽一头雾水,他不让她跟着,也不告诉她关于他的计划,只让她在每天的发表会排演时看见他。
排演完后,他们照例共进午餐。“你在忙什么?发表会的筹备工作不是已经就绪了吗?”
这句话在她的口中,已经重复不知几次。
子榆又回过身来对她笑、吻她,每次她一问,他就吻她。“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有多快?我现在可以知道吗?”
美羽的神情就像广告中那个期望忙碌父亲陪伴,而问出“明天可不可以”
的小男孩,殷殷的期盼显露无遗。
“在一个星期内,你会得到你所要的答案。”
他亲吻她的不安。在这段期间,他连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舍不得让她为他担心,也舍不得让她和他过同样的日子,她是他的宝贝,他不会让她吃苦。
一个星期?那是不是表示他在一个星期内都不能抱着她入眠?他已经好几天没和她同床共枕,不知他是不是已另结新欢?“我会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也许。”
他对她笑,笑容中满是莫测高深。
“噢。”
被她猜中的机率增加百分之五十。“不能透露一些吗?我不想当最后知道的人。”
她的神情略微沮丧,可惜子榆并未看出来。
“唔——”
他在考虑要透露多少。“我在赶工缝制一套最重要的礼服,因为最重要,所以我必须亲自完成。”
他扯了扯嘴角,暗忖:如果她记得他们那一夜的交谈,她就能轻而易举地联想到这礼服是为她缝制。
礼服?是谁的呢?也许他在为他心爱的人缝制礼服……而这人恐怕不是她,因为这种事如果她是最后一个知道,那么不必费太多口舌询问,事实已证明,他已经对自己失去热度……
“那你忙吧,我今天就回台中。”
她向来识相,绝不成为他人的负担和阻碍。即使她会因此心碎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