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我的手,让我摸他腹肌!”
那头嘶了声,传来声气音,“我操。”
“然后你呢?你怎么做的?”
裴恬蹙眉,“我能怎么做!我当然是拒绝啊!”
“你这色胚会舍得拒绝?”
许之漓一针见血,“我看你就是怂了。”
裴恬:“……”
顿了顿,许之漓又问:“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要怂?那头一拍桌子,“当时喝醉了,说要把他扑倒的是谁?”
裴恬支吾住,“扑,扑倒之后呢?”
“陆池舟那种颜色,一次怎么够?多扑几次,睡到就是赚到。”
好他妈,有道理哦。
许之漓继续教唆,阴恻恻道:“听姐们的,下回千万不要放过他。”
裴恬想起陆池舟近来得意忘形的模样,心中冷冷一笑,撂下了狠话:“好,再有下次,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二人这脱缰的话题,终于在最后关头,又被裴恬拉回了正轨。
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那个叶梦有问题,你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听到了没有?”
刚刚还欢声笑语的许之漓瞬间萎了,良久,闷闷回答:“知道了。”
和许之漓挂了电话后,裴恬托着腮,愣愣盯着面前的墙,目光又挪到书架上的棉花娃娃。
裴恬定定瞧了娃娃好几秒,突然一声不吭地站起身,将邪恶的爪子伸向它。
这种娃娃,是可变装的,意味着,她可以很轻易地将他的衣服给扒了。
裴恬三下五除二,将“陆池舟”
的衣服扒拉了个干净。
随后,她将可怜的娃娃放在明亮的台灯下,拍了张好几张“裸照。”
裴恬想起,陆池舟的微信还静静躺在她的黑名单列表里,于是翻开通讯录,找到号码,斥巨资将照片打包,发了条彩信过去。
她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以行动告知陆池舟他目前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在太岁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