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身上的东西爷爷我看不了!等那老太婆回来再说吧!”
“您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秦观河”
神秘的摇头:“给这臭小子,还有你背后老仙儿个面子。”
白岐玉一愣:“我背后的什么?”
“放心,”
他语速快得很,俨然一个超级急性子,“你是顶好的命,头顶有光、脚底生风,一路有贵人相助,你会一往无前!”
“好了,你不要说天帝爷爷我出来过,自行保重吧!”
“等下!”
没等到答案,秦观河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抿了一口热茶,似乎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事儿,给白岐玉解释。
“不光是我,罗太奶遇到您这种香客,也会建议去看临床心理科。许多人会弄混心理问题和中邪,被江湖骗子骗取钱财。”
秦观河谆谆教诲道:“萨满早期确实以治愈、疗愈为主,但在传承过程中逐渐转变为祛邪、办事儿……总之,在心理学方面,现代医学更为精进、专业,所谓术业有专攻……”
白岐玉直接打断他:“罗太奶是下周一回来么?”
“是,”
秦观河只当他不信任自己,却也不恼,“韩嫂,帮白先生挂个太奶的号。”
——
当晚,或许是被秦观河身上的“仙家”
一番话弄得心神不宁,白岐玉做了一串稀奇古怪的梦。
梦见没有面容的奶奶,翻来覆去的教诲他,一会儿不让他去山区,一会儿又不让他去海边。白岐玉心想把我锁家里别出门算了,遂梦醒。
又梦见整个晚上都被“黑泥”
裹在里面,有种滑腻却轻柔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在脸上舔舐,痒痒的,甚至有朝下探去的意味。
他惊醒过来,却发现是窗帘被风吹到了手上,起身关窗,再回想睡觉前开没开窗,却没印象了。
下半夜,甚至又梦见了被分尸,十几个没有五官的人一涌而上,无比狂热又兴奋的把他撕裂……
‘这样下去不行,’白岐玉平复着那股真实到令人窒息的心悸,与如骨附蛆的恐惧感,‘这样下去不行……我早晚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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