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马车,就被常怀德一把捞到身前,紧紧地搂住了腰。翁书和目眦欲裂,想起身,却浑身发软,最终还是没起来,他恨恨地捶了下自己的腿,不甘地看着阮虚白的身影,可惜阮虚白现在没心思顾忌他。
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常怀德都敢和他这么亲近,阮虚白低声道:“你放我下去,这么多人呢。”
“别怕,他们不敢乱说的。”
常怀德在他耳边说,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在阮虚白的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阮虚白无奈,这人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又没脸没皮,自己实在是难以招架。他强忍着和他人紧贴着的不适,不断给自己催眠,这只是正常的肢体接触,常怀德时不时就要来一下,自己迟早要习惯的。
坐在马背上一直紧绷着也难受,阮虚白慢慢地让自己放松下来,常怀德把他往自己身上按,让他微微倚靠着自己,阮虚白没有挣扎,常怀德偷偷地笑弯了唇。
多日后,他们终于迎来了分别,阮虚白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常怀德临走之前在阮虚白的耳边低语:“我们还会再见的。”
阮虚白冲他一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能清净两天。
他出去这些日子,家里人担心得不得了,毕竟这次情况不一样,上次是回季家,吃穿不愁,而这次是外出执行任务,弄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阮家人提心吊胆了这些天总算能放心了。
“小白,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累着了吧,你看你都瘦了。”
丁碧屏心疼地说。
阮虚白心下愧疚,安慰他们道:“没有很累,大家都挺照顾我的。”
“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歇息两天,明天别再看诊了。”
阮随也心疼他,略带强硬地让他休息。
阮虚白为了让他们宽心,乖乖答应了。
翌日,翁书和上门拜访,阮虚白给他们介绍,“爹娘,这位是翁公子,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阮随他们没想到儿子出一趟远门还带回一个朋友,很亲切地招待他,翁书和在长辈面前无比乖巧,得到了二人的一致喜欢。
唯独阮佩星对他的态度淡淡的,好像不感兴趣的样子,阮虚白解释道:“我姐姐她平时就这样,痴迷于医道,旁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
“原来如此,阮姐姐真是性情中人。”
翁书和表现得很体贴。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一个午后被打破,阮家医馆来了一股不速之客,是季明松带着一大帮人来了。
“季大少爷这是何意?”
阮虚白冷静地问。
季明松面带薄怒,“竹儿,之前你说阮家有要事,我们才许你回来的,可是你竟然私自跟着常怀德去了容元,都没有知会家里一声,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阮虚白道:“我的家人就在这里,他们都知道我的去向。”
“你还是在生我们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