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名堂,看来父亲说骗他的那个人是村长家的。
村长严厉地训斥了福土贵几句,然后又对严婆子说:“自己的亲骨肉得爱护,都是亲儿子亲孙女。”
严婆子陪笑道:“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没有卖满满,是老二误会了。”
村长说道:“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了就行,以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什么就去找我,可别一家人打成一团。”
福土坑马上说道:“一定一定,侄子以后有事就请堂伯给我做主。”
等人都走了之后,福土坑指着床板对三弟说道:“要不要我用这个订个棺材?”
福土贵恨恨地看了看着二哥,转身回屋了。
福土坑又对着严婆子说道:“我媳妇被三弟踢得吐了血……”
他话还没说完,严婆子赶紧赶紧说道:“你扶着去东头钱家,我给你拿银子。”
转回房间拿了块散银递给福土坑。
福土坑接过扶着媳妇往外走,福满满赶紧跟着。
她真没想到,这个坑爹火力这么猛,不仅是个逗比还是个奇葩猛男。
不过这样的奇葩才能对付像三叔三婶这样的恶人。
哎呀,这么猛的奇葩,怎么才回来呀?
他要是早点回来,张氏母女也不会受欺负这么久。那个福满满也不会身体差的掉进水里就没了命。
福满满呀,你爹这样子也算是帮你报了仇了吧。
福土坑担心媳妇,扶着张氏去了村头钱家。
钱家是开药铺的,祖宅在曲山沟村,是外姓人。钱家大房夫妻过世的早,只留下一个八岁儿子,跟着爷爷生活。
二房在镇上忙乎药铺,三房在祖宅家里制作药材。村里好些人农闲的时候都会到山上去野地里采集一些药材卖给钱家。
钱家祖父会看病,因为腿脚不便把药铺子交给二儿子之后就回到祖宅和三儿子一起生活。
不仅是曲山沟村的街坊,附近有的村子里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到钱家来看诊。
钱老大夫给张氏把了把脉,说是气血太虚,饥饿太久,身子太弱。开了药方,抓了五副药,说回家先喝五天,之后再来把脉。
福满满跟着父母身后一直不说话,但是觉得有一个小男孩打量着她。
抬头看过去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的干干净净。见她看过来那个小男孩急忙转过头。
福满满不知道原身以前是不是认识这个小男孩,她对那个小男孩眨巴眨巴眼。
那个男孩也不转过脸。但是眼神儿肯定能看到她眨眼。
抓了药一家三口离开钱家,福满满转过头,看到那个男孩站在门口,她又对着他眨巴眨巴眼。
来这里好一阵子,头一回看到穿的这么干干净净,长得这么清清秀秀的小男孩。
乡下的孩子大多是破衣烂鞋,头乱糟糟,脸上跟洗没洗脸似的脏兮兮。
福满满自己也是这模样,甚至比这还要惨。
所以看到钱家小男孩干干净净的,觉得真好看呀。
其实她都没注意看人家具体长啥样,反正觉得在这乡下出现一个这样的男孩,头一眼就是好萌的小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