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到挑辣椒,挑蒜末,挑葱,挑姜丝……
一餐饭下来,几乎都是他家三爷在伺候,就连吃完了,还不忘给人姑娘拿纸擦嘴。
这一顿下来,他晚饭都省了,在旁边看都看饱了。
这时绿灯亮了,阿文一时没注意,后面的车辆打了几声喇叭。
陈淮序睨着后视镜,正对上阿文的视线,沉冷的声音传来:“几个月不见,车也不会开了?”
阿文回过神,立马扶稳方向盘,发动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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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小时后,车停在了温家别墅门口。
温姝也刚好醒了,她瞧了眼车窗外,是自己家。
她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会把我带去半山别院呢。”
陈淮序捏了捏她的脸蛋,软软的手感很好:“你要是想跟我回家的话,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温姝见别墅里面灯火通明,这个点温屿知应该早就到家了,经常夜不归宿的话会被逮住的。
她贴近陈淮序朝他脸上“吧唧”
一口:“陈先生,晚安,我要回家了。”
刚打开车门,温姝的腰上一紧,被人拉进怀里,男人的吻细碎落了下来。
温柔地轻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恍惚间,陌生的潮涌逐渐淹没了理智。
陈淮序随手升起了隔板,车厢内满室静谧,他轻轻捏着她的指尖,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挑动着神经。
这时有人敲响了车窗玻璃,传来的声响惊的温姝下意识的推开的陈淮序。
陈淮序微微皱眉,略显不耐,刚想叫阿文,抬眼间就瞧见站在身边上往里探的温屿知。
“我哥怎么在这呀,不会被看见了吧?”
温姝看着车窗上贴着的那张熟悉的脸吓了一跳。
陈淮序怕她担心,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他看不到里面的。”
“那就好。”
温姝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真像偷情被抓。
这时,车窗上又响了几声,比前面一次急促,显然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
“要下去吗?”
陈淮序看着温姝有些紧张的样子,勾了勾唇角贴在她耳边:“哥哥在外面等我们呢。”
深夜十二点,夜色浓稠,天上碎着几点星光,冬夜里,风很大。
那辆卡宴还闪着车灯,四人站在车前,见氛围不对,阿文识趣的靠边站了一点。
温屿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夹,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和休闲裤,脚上套着一双拖鞋,没穿袜子,风吹的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臂,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