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沫始终都拉着付园,两人跟在霍承丙后面一起进屋。
家里客厅确实很多客人,霍承丙在招待,权禾阳也坐在那,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没起身出来。
如今瞧见权沫把新男友带了回来,打量了几眼,显然还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不过听从了霍承丙的话,也没说什么,还是起了身,朝她们走了过来说:“午饭吃了没有。”
权沫同她电话吵架后,便没跟她通过电话,但为了维持表面和平,她还是同付园说:“这是我妈妈。”
付园很是周到的同权禾阳唤了句:“阿姨您好,我是付园。”
权禾阳对付园反应很冷淡,她嗯了声,便让家里的保姆上茶,权沫同权禾阳说:“不用了,我先带付园上楼休息。”
付园没想到权沫竟然会如此做,按道理说应该陪着长辈说会话的,她看向权沫。
而权沫不管不顾带着他朝楼上走,权禾阳的脸色当即就黑了。
付园想说什么,权沫说:“你不用管她怎么想,反正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权沫直接带着付园上了楼。
晚上母女两又爆发了争吵,那是谁也劝不住的争吵,权禾阳很直白的同她说:“明天你就让人回去!”
她太看不起付园的身份了。
权沫同权禾阳说:“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那你和谁有关?!”
眼看着母女两吵的越来越激烈了,霍承丙都劝不住了,忙拉着权禾阳说:“禾阳,你别这样,任何事情都可以好好说。”
“好好说?!”
她面向着霍承丙,手却指着权沫:“我就不应该让她把人带回来!”
“行,你让我们走是吧?好,我现在就走!”
霍承丙知道事情要不好了,又赶忙拉着权沫说:“权沫,明天是哥哥结婚的日子,你不许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霍承丙难得严肃的同她说话。
权禾阳喘着气,站在那看着她。
权沫没说话。
霍承丙说:“你先上楼,有什么事,都等哥哥的婚礼完成了再说。”
权沫听了霍承丙的话,只能朝楼上走,她也不想跟权禾阳吵。
霍承丙又看向权禾阳,叹气,只能再次安抚她:“不喜欢,哪里有立即让人走的道理,这也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霍炽和科灵有新房,婚礼在明天,所以今天并没有回来,权沫自然没有见到他人。
那天晚上霍家的气氛都不是很好,明明大喜日子在即。
到第二天早上,气氛便热闹忙碌了起来,霍承丙和权禾阳都没时间再理会权沫,家里的保姆没有一刻是脚着地的。
权沫倒是相当的空闲无聊,不过她也没睡懒觉,一大早便去酒店找付园了。
付园昨天是被安排在酒店住的,他自然不知道权沫在家里和她母亲发生了争吵。
婚礼特别盛大,权沫同付园坐车直接去的婚礼现场。
到那里,权沫才知道场面有多大,连她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站,而来的人根本不是她们这个年纪和阶层所能接触到的人,甚至不见平常婚礼的乱糟糟,一切都井然有序。
她瞧见了霍承丙和权禾阳都穿着礼服在招待宾客,家里的保姆朝她走来,同她说:“小姐,先生和夫人说,宴席还没开始,您可以带着付先生去贵宾室休息。”
权沫很少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只是偶尔在家里见到一些霍承丙的客人,但大多不认识,如今她是真的有点不知道往哪个地方站。
付园却问:“要不要跟叔叔阿姨打个招呼?”
权沫想了想,也觉得可以。
付园便牵着她,带着她朝着霍承丙跟权禾阳走去,付园主动同在招待客人的霍承丙还有权禾阳唤了句:“叔叔阿姨。”
霍承丙看到权沫带着付园来了,他笑着说:“付园。”
便搂着他肩膀,拍了拍他说:“你和权沫可以到休息室休息。”
权禾阳今天还算是带着笑,毕竟场合不同。
正当权沫跟付园在跟霍承丙说着话时,新婚的霍炽端着酒杯出现在他们身后。
霍承丙问:“科灵怎么样?”
霍炽说:“应该差不多了。”
权沫听到霍炽的声音,立马转身,霍炽穿着黑色的新郎西服,很是英俊挺拔,这是权沫隔了大半年再见到他。
她小声喊了句:“哥哥。”
付园听到她声音,朝她视线看去,正好也看到了霍炽。
霍炽看向付园,权沫同付园说:“这是我哥哥。”
付园见过霍炽一次,但隔的太远,没看清楚,他听到权沫的介绍,忙同霍炽笑着说:“霍先生您好,我是付园,权沫的男朋友。”
付园主动朝霍炽伸手。
霍炽也握住了付园的手,说了两个字:“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