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邶从察觉到这巷子中有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时就多分了些精神力注意这边的动向。他明显感觉到有一瞬间这边的气息加强,随即这群人就快撤离了。如果说这都没有猫腻怎么可能。
结合最近做的事情,不难猜出前一波人是顾欣然派遣来的,可是后一波人又是为何,就有些不从得知了。顾令邶虽然疑惑,但是没有放太多的精力在这件事情上。
第二日,顾令邶如约的带着阮卿之到达了和供应商约定的交货地点,马经理各种夸耀自己这一次准备的大料在成色上究竟有多出众,顾令邶没有接下去,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就现了某些非比寻常的细节,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意味。
顾令邶没有一上来就引战,而是十分隐晦的说到“马经理,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是诚信。”
一个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总是要给对方留下几分薄面,总不能落了把柄。
“这一点你放心,我老马做生意向来是童叟无欺。”
马经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那真诚的模样,真看不出丝毫的猫腻。
顾令邶听到这句话,眼角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也懒得给对方留下脸面了。如果说话都直白的这种程度,对方还如此给脸不要脸。那么根本没有交流下去的必要了。
顾令邶脸上露出冷笑,缓缓的往前走,随着顾令邶缓慢的步子,马经理的心一点点的悬起来,
这仓库里面若是只是看表面,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比起上次收集粮食时,那位本就不懂包装的老农,随意的将粮食堆积在地上,不像上次收集粮食时,随意的堆积在地上。这次马经理‘费心’了不少一一用麻袋打包好。
大料都是晒干的,没有多少水分,再大的数量,重量上也没多少。
按照常识这袋子就算装的满满的,也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就算不是这样的,大料很多都是有棱有角的堆放在袋子中,麻袋表面应是凹凸不平的,像这个仓库之中袋子那种明显的圆滑感,不应该存在的。
这明显就是把自己当成傻子玩,如此明显的以次充好,除非眼瞎了否则怎么可能呢看不出来呢。
如果说有三,四袋是这样还可以理解,为了能够获取更高的利益,参加这种事情是常有的。不过那今天这样半个仓库的袋子中都是装着沙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顾令邶径直走向前,直接讲袋子倒在地上。本来袋子的口就扎的不紧,随着这猛烈的撞击,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先是滚落出上面优质的大料,然后就是潮湿的沙子。阮卿之看到这一幕,直接惊呆了微张着嘴。
马经理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这个人虽然长了一张老实憨厚的脸,可是坏心思一点都不少。
起初,马经理心想顾令邶是一个外地人,外地的客人,今天在明天说不定离开此处了,而且这么大的数量,就算是参假,一时半会儿也现不了。
等现的时候死不认账就可以了,毕竟对方是外地的客人,又不是长年累月在这里,只要赖过这一回就行,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顾令邶比自己想象中要难搞。
而且他和顾令邶打交道的时候,现对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马经理的嫉妒心开始作祟,这个二十来岁的年龄都能够跟他平起平坐。要知道自己可是混了几十年才到达这种水平,所以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着一种人,他明明没有那么优秀,也不愿意别人比自己更加优秀,却不想付出努力。
本来就是一个奸诈的商人,遇到这种可以投机取巧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放过。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顾令邶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是一点都不容易糊弄。
“这是什么情况?”
马经理大声的喊出来,先制人。那惊讶气愤的语气好像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你问我,我倒是想问你这是什么情况?你可不要跟我说什么搞错了。我说这麻袋里面的东西,一半是沙土一半是我真正需要的材料,可不是一句运错了就能解决的了的。”
顾令邶直接打断了马经理想要说的话。
马经理刚才编好的理由一时间没了用处。,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真的不好糊弄。
“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马经理想要解释,不过操,操了再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好的理由。他以为按照一般的套路,顾令邶会直接打断他,他可以胡搅蛮缠的说对方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是顾令邶十分淡然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等待他。
马经理词穷了半天,顾令邶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反倒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十分平淡的说:“那你能给我一个更好的解释吗?”
那种温温而礼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马经理凭借着多年在商场上的摸爬滚打,瞬间在肚子里编了一堆接口。他抬起头,正准备一本正经的糊弄人的时候,刚好对上了顾令邶冷情的眸子。
明明顾令邶脸上没有丝毫神情的波动,可是就给人不怒自威的悚然的感受。马经理被吓得一时间忘记了言语,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口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只是一个“我……”
字卡在嘴边半天。
马经理这一刻真的后悔了,真的要怪他识人不清,闯了这样的大伙。要知道今年是个丰收年,不仅寻常的粮食作物,连着这些调料也是比往年跌了不少。
顾令邶足足等了对方五分钟,看到对方没有了后文,于是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是你先这样做的,那就不要怪我毁约了。”
马经理想让对方不要毁约,可是先不讲诚信的是自己。那地上一半的大料一半的沙子,还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
在现实面前,一些谎言都变得苍白无力,马经理已经无力辩解,他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他想通过自己可怜的姿态能够博得顾令邶的同情。不过顾令邶依旧不为所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食这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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