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何?”
“你不用知道为何。”
“明日,无论他醒来与否,都送他回将军府。”
上官晋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呆如木鸡的上官浅浅。
上官浅浅缓步移至床榻,看着石言玉紧闭的双目,一股无力感遍布全身,她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道:“言玉,你说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石言玉的手臂,石言玉内心似乎受到刺激,一阵疼痛,眉头皱了一下,缓缓得睁开眼,看见上官浅浅微红的眼眸,他一慌,用力欲起身,上官浅浅见状道:“你醒了?”
“嗯。”
上官浅浅马上转过身,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微红的双眼,石言玉用手扶住她的肩膀轻轻转过来,抬起手轻轻擦拭她眼中的金豆子,苍白的脸上尽是担忧,沙哑的声音响起:“浅浅,怎么了?”
“没事,你躺着别动,我给你倒杯水。”
“嗯”
。石言玉的眼眸跟随着她的身影移动着,上官浅浅起身背对他之时,快速把眼眶的泪水擦干。
突然,他的胸口一痛,抑制不住的吐了一口血,鲜血在洁白的地板上开出了鲜艳的花儿,上官浅浅回头看见这一幕,手里的杯子落地,玻璃碎片和水溅了一地。
她慌忙跑过来道:“言玉,你怎么了?”
“曼珠,快请穆辞大哥过来。”
上官浅钱扶他坐好,随后拿起旁边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嘴角残留的血迹,二人的手不自觉的碰到一起,上官浅浅顿觉自手中传来一股寒气,直达心底,她一惊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浅浅,不必担心,我身子打小就是这样。”
“可是,你此前并非如此。””
小姐,穆公子到了”
。曼珠道
穆辞在得知石言玉吐血后,匆忙赶来,为他把脉,上官浅浅看着穆辞神情越发的凝重,一股不好的预感涌现心头,眼眸紧锁,不放过穆辞脸色的任何神情,片刻后,穆辞道:“公子……”
石言玉示意穆辞,让上官浅浅先离开,穆辞会意道:“浅浅,我要问他一些较为隐私的问题,劳烦您回避下。”
上官浅浅不明所以,但既然穆大哥开了口让自己离开,她也不好停留,抬起沉重的脚步向门外走去,穆辞见人已离开,转头对石言玉道:“公子以前是否有其他的隐患?”
“自母胎带来的寒症。”
“那就对了。”
穆辞道
“但前些年在非白先生落梅山庄静养,已慢慢好转,今年未曾发病。”
“你可知,葬花之毒其中有一味药是女贞子,是世间至阴至寒之物,寻常身体强壮的男子,倒没什么,但你偏偏有寒症,两者一碰撞,你体内的寒症再次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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