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听闻,石言玉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名满华夏,又是将军府的二公子,清儿嫁给他,倒不算委屈。”
“母后说得是。”
“那石言玉有说什么吗?”
李瑾煜道
“他能说什么,你父皇把清儿许配给他,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瑾煜听着,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想必那个姑娘此时一定很难过吧。
“母后,儿臣还有事,先走一步。”
“去吧。”
回到煜王府,李瑾煜坐在案桌上批阅公文,青竹给李瑾煜递过一个信封道:“殿下,这是问月楼那边传来的消息。”
李瑾煜打开浏览上面的文字,随后道:“高昌海在查上官晋。”
“他怎么会查到上官大人头上?”
“青竹,你派人盯紧高昌海,上官晋那边也多留意下,另外,派人暗中保护上官浅浅。”
“是。”
青竹应道。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阿旗木昨夜遇刺,重伤头部,险些丧命,所幸被太医救回,但是,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对自己的事,毫无记忆。”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有可能是打斗的时候,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脑部滞血,伤及神经,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有人耐不住出手了。”
李瑾煜道
“殿下是说二殿下吗?”
“除了他,还有谁。”
上官府
上官浅浅回到上官府后,径直朝上官晋的书房走去,她务必要问清楚,上官家和将军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爹爹和将军夫人为何如此决绝阻止自己和石言玉。
走进书房,上官晋正在提笔书写着,她定睛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她突然发现,爹爹似乎苍老了许多,头发也略带花白了,额头的川字纹更加的明显。
上官浅浅屏退身边的婢女,自己为爹爹磨墨,她小心翼翼看了自己爹爹一眼,没有说话,上官晋哪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叹了口气便道:“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爹爹,我上官家和将军府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上官晋放下笔墨,思绪陷入了过去,“此事说来话长,上官家和将军府本是世家,百年交好,后来因一事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