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我姐妹你也知道,有野心没本事。我弟弟留在这儿,有空帮我照看着点,就算是看在夜香花炒鸡蛋的份上。”
一边走一边嘀咕:“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啊?”
她给林轻准备过那么多年夜香花炒鸡蛋,自己还一次都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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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凑过来,屏幕上于子文刚飙了一个八度,紧跟着又飚了一个,中间没歇气儿,又来了一个。
他飙完,满体育场的观众都彪了。
掌声和欢呼声中,于子文在音乐高-潮时退场了。
一边的彩虹毛凑过来,一脸不知道哪来的骄傲神色:“哟~小于于真任性~~~”
大家都咽了咽口水。
这个妆一上就是一个多钟头。
终于放开她脸的时候,吴姐自己都是一愣。
半晌,她有点虚地招呼彩虹毛:“把假发拿来。”
按步骤,林轻几个上妆前已经换好衣服,现在假发一戴上,就算是可以出场了。
她站起来的时候,整个第三化妆间没人说话。
彩虹毛“哎哟”
一声:“吴姐!姐!你神了!!!你是我亲姐!你这哪里是化妆啊,简直就是整容啊哦!”
另外几个受到的惊吓也不小,半天李璐反应过来:“这比电视上的都好看……连那个丁巾巾演的仙女也比不上……”
小柳有点不爽:“听说天生丽质的女人上妆都不好看,就是平时不起眼的适合上颜色。这么一看还真是。”
又盯着看了一会儿,仨人反应过来:“吴姐,你给咱们也修修!这太不公平了!”
吴姐给彩虹毛进行现场教学的时候,林轻挪到玻璃墙边上。
室内的灯光打在墙上,映出她半个影子,浮在外面一片歌舞升平中。
这次舞台剧的导演以严谨出名,林轻一度认为他和王小黑是病友。
因为导演关系,她现在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白底儿黑红纹曲裾深衣,怎么看都不像是支持人拿着大刀招呼的。
杂技、魔术、时装秀、小品、相声……
舞台升起又降下,演员们从空中飞下来,演员们从下面升上来,演员们从法老棺材里跳出来……
led屏幕上时而太空,时而海浪,时而樱花,时而废墟……
还真是,当半个春晚在办了。
林轻看了一会儿,身体有需求了——她要尿尿。
临时的后台她还不熟悉,七拐八拐才找着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