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看清捞上来的人的面容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这到底是谁家的千金。
而在此时,井下的人大声叫着
“啊……啊……”
井边扶着宋礼晴的家丁把宋礼晴放在地上,折回去,对着井下大喊
“怎么了?”
“下面还有一个……不,一具尸体。”
当围观的小姐们听到下边的人说现尸体的时候都吓得花容失色,就在此时林敬霖向魏夙琪的方向看去,她的脸上竟没有一丝惊讶,眼神里倒是透漏着得意。
林敬霖本以为她只有胆陷害宋礼晴偷东西或是更小的事情,她完没有想到连杀人的事情魏夙琪都做的出来,看来真是小看她了。
想到这里她转身小声对顾欣儿说
“你派人去把胡逸请来吧,我怕咱们保不住她,即使都没有办法,至少让胡逸能见他最后一面也算是我们尽力了。”
顾欣儿眉头紧锁,看看现场的情景
“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驸马府现尸体的消息就传开了,驸马很快到达现场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其中有一个丫鬟说她认得尸体手中的簪子,是躺在地上的宋礼晴的,很显眼,这一切都是针对宋礼晴的,而她还在美美的睡着,哎。
众人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是驸马爷呢
“让人拿水来泼醒她。”
宋礼晴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冰窖一样,浑身冰冷,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现自己在地上躺着,而周围围满了人,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她耳边直嗡嗡。
驸马身边的侍卫看到宋礼晴已经醒了,上前呵斥道
“你是何人?竟来我驸马府行凶。”
什么?行凶?她本想抬头看那人,可眼光实在刺眼,她只能眯起右眼从眼缝里看他
“行凶?”
可她的这一表情却激怒了他,他上来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踢倒在枯井的井沿上,还好她反应快,胳膊挡住了头,要不然此刻她一定头破血流。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敬霖本来还想听听宋礼晴如何为自己开脱,可还没等她说几句话那人就动手了,这摆明了就是把她当做犯人来审,若她再不出头宋礼晴也许就被直接问罪了。
“见过驸马爷,这丫头是敬霖带来的,不知犯了什么罪要被如此对待?”
此刻宋礼晴觉得林敬霖的声音特别动听,这也许就是充满希望的声音吧。
“哦?原来是敬霖带来的啊,那本驸马可要好好审问审问了,以免影响了你的声誉。”
林府的人?他本来对欣儿和林敬甫的亲事就不满意,要不是欣儿求公主让皇上下旨赐婚,他绝不可能让欣儿有机会嫁到林府的。今日是欣儿的生辰,她竟然还来捣乱,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的人又如何,在我驸马府惹事,不管是谁都别想轻易逃脱。
林敬霖不是蠢笨之人,她看到驸马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会轻易罢休,来之前哥哥就已经告诉她不要惹事了,可事情已经生了她也没办法。
“敬霖先谢过驸马爷”
林敬霖和驸马这一番对话也给了宋礼晴喘息的机会,她终于清醒过来,刚才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她不记得了,那一盆冷水浇得她有些懵,现在才算有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她观察四周看到离自己不愿的地方放着一个人,那个人一动不动,面容苍白像是一具尸体,再结合刚才那人说的行凶,她这么猜想应该没有错,可那人的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她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突然她看到那人手中的簪子,那…那不是自己头上的吗?她赶紧伸手去摸自己头上的簪,竟然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她怎么不知道?还有,怎么簪就到了那个人手里?莫非是那人趁她不备偷走的?偷个东西也不应该致死吧?是偷了她的簪之后不小心掉进了井里?她只能这么猜测,要不然根本说不通自己的簪怎么会在那个死人手里。
“你可认得羽弥手中的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