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的话很明白,没说这丫头背后是胡府的时候就想草草了事让宋礼晴当替罪羊,现在有了胡府做后盾又想让他欠驸马府的情既往不咎,他自己的丫头什么样子他当然知道,为了个簪子杀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是要查吗?那就查到底,他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嫁祸他的人。
“宋礼晴,你是什么时候现簪子不见了的?”
宋礼晴挠破头也想不出来自己的簪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奴婢不知。”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有胡逸给她撑腰她说话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前厅宴会就要开始,这里又是欣启阁到前厅的必经之路,我当然会来这里。”
“你是怎么现这口井的?驸马府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就会掉进里面?”
“我不知道那里是一口井,我跟着林小姐走到这里的时候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至于我怎么会掉进井里我也不知道。我甚至觉得,我有可能是他们要下手的另一个目标,只是我命大没有死而已。”
“不要无端猜测,这一切的根源就是这只簪,是你在此现羽弥戴着你的簪,你想抢回来,可她偏偏不给,你们争执期间你不小心把她推下去的,你力道没有控制好以至于连你也一起掉进枯井里。”
羽弥是被她砸死的?这也太武断了吧?
“你有仔细查看她的死因吗?脖子上的勒痕你就视而不见?她明显是被人勒死的。”
“我还没说完呢,你心急什么?你们落入井中,你看没人会在意这个常年不用的枯井,就痛下杀手杀了羽弥,自己又没有能力上来就故意让人现你们的存在,然后装出一副被推下井的样子来迷惑他人。”
这人是什么人?要是都是他这样审案,天下的冤假错案都要堆成喜马拉雅山了。
“我没有杀人,我也更不可能勒死她,”
“你是在说笑吗?我胡府的丫头什么没见过还会为了一根玉簪杀人?这不过是我做玉冠剩下的碎玉雕刻的,丢了再做一个又何妨?驸马爷,你这侍卫也太瞧不上我胡府了。”
秦孟一时愣在那里,这不是正常推测嘛,他也没确定就是这种可能啊?再怎么说驸马爷还在场呢,他怎么能如此嚣张。
“那请问公子,这丫头手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
宋礼晴醒来也觉得手疼,她昏迷之前磕到手了疼也正常,这可是被人陷害杀人,这点儿疼还是能忍的,可当她听了秦孟的话低头看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好像就是勒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有趁她昏迷的时候人用她的手把人勒死的吧,如果真是这样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抬头向胡逸求助,可胡逸也跟众人一样看着她,是啊,这个问题只能她自己解决,没有人能帮她。
她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自己是走到距离枯井5o米的距离被什么东西绊倒的,她低头摸摸脚踝的地方,脚踝也有痛感,她低头现脚踝处有细小的红痕,她应该是被很细绳子绊倒的。
秦孟见宋礼晴久未说话脸上带着得意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就是我说的这样,你无话可说了?”
“你被人迷晕了再扔进井里试试?说不定你还不如我呢?”
这人怎么那么烦?虽说他刚才说的也算合理推测吧,也不能这么咄咄逼人吧,驸马还没说什么,这人怎么一直叨叨,真把自己当官了?
许久未开口的驸马此时开口道
“既然她都说她自己是被迷晕的,这件事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这羽弥又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你去向公主禀报一声看是报官还是就此了了。”
“可驸马爷……”
秦孟还想说什么却被驸马拦住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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