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多啊。”
蒋苹渝很奇怪。
父亲的酒量,她是大概清楚的,平时能喝一大坛,现在这小坛子酒水,就能让其醉到找不到北?
张周比划了一下酒坛,大概是不太到四斤的样子,大概就相当于不太到一个两升可乐瓶的容量,如果是蒋家的酒水……顶天二十多度,蒋德钟喝三斤多,一点问题都没有。
关键是……
这他娘的是御酒,蒋德钟嘴上瞧不起人家御酒,但度数在那摆着。
任何人喝三斤五十多度老白干也得找不到北。
酒仙也白扯。
“夫人,没办法,这酒劲儿大,岳父他可能也是跟我久别重逢,喝高兴了吧。”
张周道。
蒋苹渝望着丈夫,眼神中带着好奇,好似在问,父亲喝倒,你就一点事没有?
张周晃了晃自己的酒坛道:“我没喝多少。”
正说着,蒋家的下人也进来了,见到自家老爷坐在地上撒欢,赶紧上去扶。
“别扶我!我又没喝多?在这里凉快凉快都不行?跟你们说,谁都喝不过我……”
蒋德钟一抬头,就看到张周夫妻俩,然后一脸紧张道,“是你们啊,你们叫什么来着?可一定别告诉我女婿啊,我女婿是酒坛子转世,上辈子他一定是被酒泡了一辈子。老夫谁都不服……哇哇……老夫居然输给他了……还两次……”
人已经哭了。
还是嚎啕大哭。
蒋苹渝心说,又要加一次。
“爹!”
蒋苹渝也想上去搭把手。
张周则没让蒋苹渝上去,鬼知道这老酒鬼醉后能做什么,在他张周之前,还真没谁见过这货的酒品如何,现在老家伙连自己女儿女婿都认不出来。
张周对蒋家下人道:“把人扶回去,出去叫个人进来帮把手,酒也给他带上,让他回去慢慢品尝。看看能不能琢磨出酿酒的方子。”
“什么方子”
蒋苹渝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哦。”
张周这才记起来给妻子解释一下,“你爹说,这御酒不咋地,他打算回去研究研究,可能以后打算给皇宫供应酒水吧。”
“这……唉!”
蒋苹渝听了既觉得生气,又觉得荒唐可笑,哭笑不得。
蒋德钟被两个蒋家下人搀着往外走,边走还不忘回头跟女婿打约局:“……那个谁啊,你酒量不错,下次我介绍你给我女婿认识,他是宫里的,办事可牢靠了!”
张周皱眉,听这意思,我是个太监呗?
张周把蒋德钟送到门口,不远处正有马车来,是成国公府的。
朱凤从车上跳下来,张仑好像个跟班一样也下来,他们都在好奇张家门口这是在闹哪出。
“嘿嘿,达官显贵啊,厉害厉害……这是谁家?”
“老爷,该走了!”
最后蒋德钟近乎是被下人抬着塞进了马车里。
……
……
“张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