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诤诏吼道。
“你且让我试试,不放心的话跟着我一起!”
沈心怡说罢,再次转身走向刚才来报信的那个将士。
“知道敌军的大营在哪吗?”
沈心怡问。
“知道。在……”
那将士怯怯的抬手,指了一下方向。
“你想干什么?”
顾诤诏突然感到一丝紧张。
“虽然不确定,但是可以试试。”
沈心怡说着,牵过一匹马。颇有些笨拙的爬上了战马。
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是伴在顾诤诏的身边。可毕竟是身处军营。虽说将士们都知道她乃是堂堂将军夫人,可为了方便起见,一直是男装加身。
此刻,骑在战马上。俨然就是一个身材瘦小,面容清秀的少年。
“驾!”
清丽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那纤瘦的身子已经在马背上颠簸。
“真是胡闹!”
顾诤诏真是快疯了。双手猛抖一下缰绳,飞也似的追了过去。
“顾诤诏。你想让敌军的头目对你言听计从吗?”
马背上,沈心怡丝毫没有退缩和恐惧。
“你做梦呢吧?”
顾诤诏单手扯住她手中的缰绳,意欲带回。
“你还记得唐安吗?那日我既然有本事让唐安说实话,今日就有能耐让敌军头目对你言听计从!”
沈心怡紧紧握住手中的缰绳,丝毫不让。
这女人说什么?!
顾诤诏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旋即被疾的奔马牵着不由自主的向前。
的确,当日里咸阳府内,面对隋承业的质问,唐安就是绝口不认,可沈心怡一出现,他竟乖乖的全招了。
难道说,这个女人,她……
回想起自从见到这个女人,城楼上姬风的过激行为,还有绘春几次病的情形……坊间种种对她的颂扬……难不成她真的可以和人心灵相通?就是她所说的医心?
顾诤诏迟疑的时候,骏马又向前跑了很远。
此刻,敌军的大营隐隐约约的似乎就在眼前了。
“顾诤诏,敢不敢让我进去试试?”
沈心怡勒住马缰,别过头来俏皮的问道。
“不行,就是要去,也得我陪你一起!”
顾诤诏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