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原俊楠。”
原俊楠这三个字出口,傅听夏的眼帘突然就抬了起来,转过了头,原俊楠微笑道:“本来是想来跟你喝两杯的,没想到你都已经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傅听夏甩开了他的手,转头指着水灵道:“你到底怎么看门的,怎么把狗放进来了?”
原俊楠脸色微沉地道:“听夏,傅听夏,你还有一点意识吧,知道我是谁吗?”
傅听夏凑近了原俊楠上下看了几眼突然恍然地道:“哦,难道你不是原俊楠,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水灵一把拉回傅听夏视线气愤地道:“你又侮辱我的专业。”
傅听夏一把推开她的脑袋:“就算你专业学的是看门,也不可能比得上一些人,他们是专业当狗的。”
原俊楠轻笑了一声,向着门外走去,走过傅听夏的身边,他凑近了傅听夏的耳边轻声道:“但愿你这场醉一直不会醒。”
傅听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眯着眼给了一个冷笑声。
原俊楠面无表情地一走走到车子边上,车边的人小声问:“楠少,没找到傅听夏?”
原俊楠沉默不语坐进了车子里,等其他人都坐了进去,他才突然一下击在车框上,咬牙道:“傅听厦,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自问做事滴水不漏,长袖善舞,几乎从小就是长辈们看好的下一代,还没有人当面侮辱过他,连眼高于顶的季景天都没这么跟他说过话。
可是不知怎么的,当他回想时,脑海里却是傅听夏微笑时那眼框上轻跳的泪痣,他突然就觉得浑身燥热,以至于不得不伸手拉松了自己的领带。
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是的。
傅听夏捧着快裂开的头,一连喝了两大碗冰豆浆,才勉强打起精神进了县医院的门。
许一夫跟水灵已经在了,许一夫面无表情地看着病历,水灵一见他就眼神有些慌张,傅听夏凑了过去上下看着她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偷看了我的日记,又把我种的花给弄死了……”
他看着水灵的脸色,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声音道:“你不会是把那两个老外送我的巧克力给偷吃了吧,那是我留给听荷的。”
水灵气愤地道:“谁偷吃你的巧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