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通过隔壁房间所关之人的大喊大叫,李恕知道那人叫种冽,是当朝名将之后。每当他出警告威胁之语,如我爹和我叔会将你们如何如何等,都会引来守卫们的嘲笑和讥讽。而小莲都会按时送饭来,只是再想从她口中打听什么都一无所获了。
第三日一大早,外间院子突然涌进了一群人,领头问道“那三人都在吧,全部交给我,圣公马上要见他们。”
不久房门打开,进来了两人将李恕从床上拖起,带到了屋外。
李恕看到院里站满了人,有些人蓝头巾白衣服,更多的是红头巾。一个看似头目的人道“我带走了,过一两个时辰会回来的。”
红巾守卫连连称是。
李恕这才看到了这两天关在他隔壁的另外二人。他们与己年纪相仿,一个挺胸而立,满脸英气。另个一脸不愤,还在骂骂咧咧,一听声音便知是那个种冽。
在驱赶下,三人上了一辆停在外面的大车里。进了车厢现还有两人坐在旁边监视着他们。车子动起来,种冽便笑脸说道“二位哥哥想必就是隔壁的邻居吧?不知尊姓大名,在下姓种名冽。”
李恕说道“好说,在下姓李名恕。”
另一人道“不才姓张名伯奋。”
种冽闻听惊喜道“令尊想必就是。。。”
话音未落,就听看守喝道“不许说话,否则堵上你的嘴。”
种冽正想顶嘴,张伯奋拉了下他,也就不再说话了。
经过一阵颠簸,车停了下来。三人跳下车,现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前,上面的匾额写着五个赤金大字大云光明宫。
这时有黄巾人从里面迎了出来,说道“三位尊客到了,这就随我去见圣公吧。不过要记住,见到圣公,要行跪拜之礼,口称圣公万岁。”
“跪拜之礼只行于君父,万岁更只能称呼皇上,圣公是谁?为何要跪拜于他?还呼万岁?!”
种冽鼻子哼一声道。
“反正我是不愿跪拜的,大不了一死,反正被你们抓来,我也没指望生还。”
张伯奋道。
黄巾人生气道“别不识抬举,圣公请三位来此,可一直好吃好喝招待,没亏待过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悔之晚矣!皇帝算什么,圣公顶得上十个皇帝,万岁为何称不得?你们跟我来吧,进了里面都知道了。”
见到他们还是冥顽不灵的样子,黄巾人也不愿多说什么,便带着他们进去了。
经过一条长廊,眼前出现一个大厅,这里金壁辉煌,硕大无比,足能容下千人之众。厅里站着许多头戴数色头巾的人,分立两边鸦雀无声。再往上看,台阶上居中放着一张狼皮大椅,坐着一人黑巾紫衣,看不清面貌。
三人见这厅之大,众人又无半点声息,连咳嗽都没有,不由得肃然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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