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笑容也欠捧。
以前欧阳意对父亲的歧视都视而不见,但今时不同往日。
既然已经知道梁柏身份,再这么袖手旁观,自己岂不是像古往今来婆媳矛盾里站在“中立”
立场、实则两头好处都占的渣男!
忒鸡贼。
“爹爹,孩儿有一事要向您禀明……”
欧阳意打好腹稿,这次得好好给老父亲做做思想工作。
浑然没注意到,走在最后面的梁柏已上前与康素君并行。
“娘。”
“诶。”
“我托您调查的事,可有结果?”
“当然有。”
如果欧阳澄父女回头看,一定惊讶于丈母娘和女婿二人的熟悉亲近。
康素君低声说:“我想着此事干系重大,怕写信给你被旁人看去。这不,我就把老头子骗来过年,就是要把这些亲手交给你……”
康素君左右张望,确认安全后,迅速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一个羊皮信封,交予梁柏。
二人因此事通信了大半年,见面说还是头一次。
梁柏收好羊皮信封,康素君叮嘱:“回去再看。”
“娘,我省的。”
梁柏顿了顿,也悄声反问,“娘你有没有……”
“当然没告诉老头子和意意!”
康素君立马说,又问,“你这边呢,查到什么?”
梁柏摇头,“我派去调查的人说,当年您解救意意的衢州村庄,已经荒无人烟了。”
康素君一愣,“都搬走了?”
“那里深山老林,很可能根本不是村庄,而是人牙子的中转点。”
“当年我们得知意意可能在衢州,匆匆赶到衢州把她赎救出来,没仔细看那村子……”
梁柏顿了顿,“衢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