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
她眨眨眼还想再来一次,谁知被“轻薄”
的人蓦地动了,将她压在身下。
好重……她苦着脸推推他肩膀,扁起嘴抗议:“你装睡。”
季景深大方颔首:“想做什么?”
她脸通红,不肯承认方才仿若一个女流氓的行径,试图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偏不答,不依不挠地凝视她,然后学她先前的动作,从嘴角到下巴到颈间锁骨,流连轻吮而过。
空气中似有什么一触即发,随曦紧张地动也不敢动,在她胡思乱想快要爆炸之前,季景深翻身坐起,捏了捏她的脸。
“饿不饿,想吃什么?”
“……面条。”
“好。”
季景深走了,厨房不多时传来洗菜开火的声音,温暖充斥了整个家。
随曦躺着没动。
血液里流淌着些许躁动,提醒她之前做的坏事,脸烫得不行,她拉高被子捂住脸,开心又羞涩地弯了下唇。
季景深麻利地放好面条,进来叫她。
“曦曦,起来吃面。”
随曦刚刚不小心又睡着一轮,这会儿还有些混沌,脚踩在地上轻飘飘的,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季景深见状上前来扶,冷不防被她抱住,面对面蹭蹭,悄无声息地撒了个娇……
两人相携出门,房门被虚掩成一条缝。
谁也没有看见,在两人走后,对窗窗帘后探出一个人,不可思议地瞪着对面,神色微变。
******
下楼倒垃圾,季秉泽走进楼道,余光瞥见什么,脚步一顿。
他负着手,走回去看。
车牌他是记不住,但这和季景深开的车长得一模一样,季秉泽挑挑眉,有些奇怪。
景深回来了?
回家,翻出季景深的号码,拨了两遍俱是无人接听,季秉泽猜测大概是在忙,放下老花镜。
应该是他看错了。
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不待多久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季秉泽记起季律房间开着窗,忙进去要关。
“曦曦,起来吃面。”
季秉泽闻声唰地抬头,几乎是下意识反应,他躲在了窗帘后,目睹了这一场令他目瞪口呆的事。
直至两人离开,他都尚未完全回过神。
谈不上晴天霹雳,但的确是让他震惊,季秉泽关上窗,步履极快地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