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清一口一个大爷喊着,赵富贵原本骄傲挺起富人象征的大肚子连忙缩了缩。
他刚想开口,又听水清问道:“赵大爷家是生意起家,难道生意场上的事不清楚?
还是说赵大爷一向干干净净连句违心话和打掩护的话也未曾说出过?那真真是个刚正不阿的清白之躯呐。”
别说违心话了,他脏的臭的事没少干,刚正不阿?清白之躯?这不是打脸吗。
赵富贵退了下来,范前不乐意了,不依不饶追问:“范进,你是我亲弟,你说说,这后面的大买家是谁?
你要是说不清楚,我这个当大哥的,坚决不能让你在犯错的道路上一错再错!”
围观的村民嗤之以鼻!
犯错的道路上,怕是范进这两个哥哥更想吧。
“当然是白家。”
赵富贵被肉挤成两条缝的眼睛一亮,想也没想的问道:“哪个白家?”
是他想的那个白家吗?
等问完抬头一看,这不是范前家的小仆人在说话吗?
其他人也是纷纷摸不着头脑。
“南都白家,号称白半城的白家,怎么?白家天南地北到处收东西,这点有何稀奇?”
白子谦一身破衣裳,可打小见识的场面、白家给的底气,让他面对赵富贵时丝毫不怯场。
赵富贵不管四周议论声,哼道:“空口白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婶子,你拿玉佩出来。”
白子谦对上水清提醒。
水清掏出玉佩,白子谦对赵富贵傲娇的一扬下巴:“看好了!无暇细腻、温润透亮,极品和田玉所做,你说说整个广宁府谁能有如此上好的白玉?”
面对莹润无暇的白玉,哪怕是最没见识的人,也知道是个好东西,何况赵富贵多少有些见识。
他端详了半日,说了声告辞,踩着泥泞头也没回的走了。
留下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不是在范大家帮工的那个小子吗?”
“话说白家这么厉害吗?”
“不对,他怎么没帮着范大家,而是帮着范进一家?”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