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控不了?”
“没你游刃有余。”
陈麦冬还是那句话。
“那我们散吧。”
庄洁掀开毯子起身。
陈麦冬拉她,“坐好。”
庄洁坐下,“拘谨还处什么处?你欠虐。”
陈麦冬没接话。
“我可自在得很,跟我家似的。”
庄洁惬意地抿口酒,“你不自在就憋着。”
随后盖毯子躺下,“窗外下大雪,躺毛毯里可真暖和。”
“我不是拘谨,我是分心。”
陈麦冬准备点烟。
“别抽了,烟味出不去。”
陈麦冬收了烟。
庄洁挠挠头,“该洗头了。”
又看了眼窗外,拉紧了毛毯,“明天再说吧。”
“我给你洗。”
陈麦冬也不给她机会拒绝,领她去卫生间。
庄洁随他过去,“我自己来吧。你家暖和能洗头。我家冷,又懒得伸手洗。”
“你平常都不洗,让脏东西自己挥?”
陈麦冬问。
“去你的。我在街上办了洗头卡。”
庄洁说:“我去不了澡堂,只能在家泡浴缸。头要单独洗,洗头是个大工程,你不会懂的。”
“我信你了。”
陈麦冬把凳子放在浴缸前,让她把头伸进浴缸,他用淋浴头给她洗。
“你永远也不会懂我们女人的痛。两遍洗水一遍护素,光想都费劲。”
陈麦冬给她调水温,“怎么样?”
“偏凉。”
陈麦冬又调温,“怎么样?”
“有点烫。”
“诶,你一个大男人装浴缸干什么?”
庄洁好奇。
“当初考虑奶奶,她年龄大不能去澡堂。”
“真是个孝顺孩子。”
庄洁夸。
“是啊,好好珍惜吧。”
陈麦冬挤了洗水,给她按摩着头皮问:“怎么样。”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