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阿离殿下。”
她熟练的改口,微笑道,“让小姐姐我带你去玩儿,跪在这里多没劲。”
他放弃了跟她纠正称谓,跪在地上重新不理地。“哎,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跪着啊。”
她无趣的盘腿坐在他旁边,记忆中的凤未离哪里是这么听话的人啊,谁要命令他不得被他弄死。
“如果私自起来,母亲会生气。”
他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声音颤,“不能再惹母亲不高兴。”
安诺稀奇的看着他认真的脸,“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乖巧啊。”
“说得好像你看见过长大过的我一样。”
他莫名的看她,“你这人真奇怪,也只有你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跟我说话。”
那一定是你太凶了才没人敢跟你说话。”
她道,毕竟从她认识凤未离起,这人喜怒无常,也没几个人敢跟他说话,除了珏丞跟闫亓骅。
“才不是。”
他气恼的反驳。不然是因为什么她没听到,因为又有人来了,上来就给小凤未离一桶水从头顶倒下去。
“卧槽,你这人做什么?”
她惊了一跳,这大冬天的在雪地里还给人来这么一下。来人是一个跟小凤未离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的身边带着几个随从,相比凤未离身边则是空无一人。
只见他神色更加傲慢,“贱种,这水爽不爽啊?哈哈,连你母妃都不想接近你,你怎么不干脆去死?”
如果安诺此刻能碰得了人,她一定抓住这小破孩一阵海扁,可是她做不到,只能着急的绕在他们身边。凤未离依旧不语,他攥拳不语,低头盯着地面,竟是生生忍下这般屈辱对待。这样的凤未离,是她所不认识的,以前的凤未离,竟是这般好欺负的模样。。。。。。然而他不回应不代表人家就会放过他,只见不一会儿,竟是有人拿着烙铁过来,铁片被烧的红通通的,格外骇人。
“你说,这烙印烙在你身上哪里好呢?”
那人恶劣的,把烙铁举到他脸边。眼看那烙铁往他胸口而去,而凤未离居然不闪不躲。她一急,冲上去要拉开那个小孩的手,想要阻止他,却一下子抓空了。。……。眼睁睁的看着烧红的烙铁贴上他的胸口。她猛的惊醒,睁眼入目的是一张安静的睡颜。睡着的凤未离戾气都隐匿了,整个人散着一种毫无防备的纯良感觉,不过确认这是个大凤未离后,她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梦么?她瞅了一眼色他的胸口处,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的起身,从床上扯了一张被子给凤未离盖上,看他睡得安稳,应该不会再毒了,很好,头是黑色的!她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去后,沉睡的人就睁开了眼睛,他摸了摸身上的被褥,紫眸闪着晶亮的光。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她出了门,往去闫亓骅院子的小路走,得去告诉闫亓骅凤未离毒的情况,走到半路,就遇见珏丞正一人坐在小亭独自惆怅的饮酒。正想偷偷绕过他,就被喊住“见到我就跑?”
“绝对没有!”
她谨慎的摇了摇头。
“啧,瞧你这见了鬼似的样子。”
他嗤之以鼻,又一口酒烈酒饮下,火辣辣的从喉咙烧到胃里。她只能走向他,“我怕你揍我。”
“我揍你干什么?”
他睇了她一眼,“你又没有得罪我。”
“你早上的眼神儿可不把我当三儿似的啊!”
她撇了撇嘴道。
“三儿是什么意思?”
珏丞皱眉不解,对她的用词。
“哈哈,我瞎说的,不用在意!”
她说完,立马就走出亭子,傻了才会解释这抹黑自己的词儿呢。
“若是你喜欢阿骅,就不要跟未离牵扯不清。”
他突然说道。
安诺被他这句话雷的差点脚踩空,她汗颜的,“喝醉了胡说八道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