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委屈巴巴,倏而坐起身,控制着连余光也不敢往画本上瞟,尽量淡定道,“我要做荷包去,不理你了。”
一直看这些淫靡之物,哼。
“做荷包?得,那有空给我也做一个呗。”
姜谣伸长了脖子要求。
宋暮云更气,下了榻去拿自己的绣花针,嘴里故意与人唱反调,“我才不给你做呢。”
“不做就不做,我出去买也行。”
姜谣毫不在意被拒,躺在窗户口翘着腿看画本子,外头有风,夜风偶尔会吹飞她的头,洋洋洒洒,竟也有几分肆意。
宋暮云拿着绣筐,站着看她了一会儿愣,很快便回过神,低下头去,乖乖坐在边沿上绣荷包。
因大开着窗户,风总会跑进来,吹的宋暮云手脚冰凉。
但她没说,姜谣也一时没有现,直到时候晚了,该歇息了,她从后面摸过去,一把握住正在乖乖做荷包的小仙子,却碰到她冰凉冰凉的手指。
她震惊了,将一箩筐针线从她手里拿走,颇为心疼的搓了搓她此刻凉嗖嗖的手指,眉心紧皱,“怎么回事,缘何这么凉,冷也不知道说一声吗?”
宋暮云方才不说话,此时却忽然阴阳怪气起来,“你一门心思扑在那画本子上,哪有功夫搭理我呀,我才不敢麻烦你呢。”
说罢,傲娇的扭开头不看她。
姜谣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可爱,她媳妇儿就是可爱。
“好好好,是我的错,但你误会了,画本子哪有你重要呢,我这就不看了,好好哄着你可成?”
宋暮云不说话,低垂眉目,姜谣转身关了窗户,然后一把将人压在软榻上,那双冰凉漂亮的手被她放进胸口暖着,一边暖一边暧昧出声,“你是最最重要的,不气了,嗯?”
宋暮云本就没有这么生气,被哄了一通,更是立马就哄好了,娇娇回头缩进她怀里,蹙眉小声抱怨着,“你老看那些。”
姜谣面带微笑,“我不看那些,要如何让你舒服?”
她可从未学过女女之事,不看一下,一通胡来,指不定要将人伤着了!
理直气壮
宋暮云听她说话这样直白,又吓得惊呼一声,赶忙去捂她的嘴。
她听不得这种话。
姜谣任她捂嘴,眼眸黑亮,直直看着她,几乎要看进她心里。
宋暮云紧张得捏手指,“你,你不要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呀。”
“怎么可能,我院子里的人都不会武,哪有这么好的耳力?”
她被人捂着嘴,勉强出声,又伸手拨了拨宋暮云鬓边留出来的一缕头,将其挑到后面去,然后掐掐那张雪白嫩滑的脸。
“真可爱,又单纯又可爱。”
宋暮云鼓着脸颊,气呼呼瞪她,她院子里的人会不会武功,她怎么知道啊!
姜谣怕把人惹毛了,总是会及时止住自己蠢蠢欲动想犯贱的手,起身要了水,再跟宋暮云一块儿洗身子,打算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