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父亲排行老四,就是死在这上头的呀!现在又轮到你三伯父的头上”
。耶律偶思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耶律辖底叔叔有没有作案的动机”
?耶律阿保机询问道。
耶律偶思摇了摇头。“不可能。耶律辖底靠着你三伯父耶律释鲁起家,两个人就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三伯父不在了,他便没了依靠,你相信他会杀于越吗?他为什么要杀于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有这么傻吗”
?
“耶律罨古只叔叔呢,他有没有作案的理由”
?
“耶律罨古只?嗯。耶律罨古只倒是匹脱缰的野驴,不管天不顾地的。为了夷离堇(军事领)被掉包的事儿,对于越的仇恨可不小。若说他有杀人动机,可真兴许没准儿。”
耶律偶思分析道。
“不过,自从他的夷离堇之位被抢后,整日里借酒浇愁,半疯半傻,瞧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杀人的主哇”
!
一侍卫军面向耶律阿保机行跪拜礼。
“报,狼主,刚刚得到消息,耶律辖底父子三人同时在渤海国客栈出现”
。
“耶律辖底父子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跑到渤海国猫了起来”
?
“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应该把耶律辖底父子划为侦破重点”
。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耶律辖底嫌疑最大,为什么耶律释鲁被害之日,他就一蹓烟似地跑到渤海国猫起来了呢”
?
萧敌鲁说道:“不论怎样,我们都要尽快掌握证据,让证据说话”
。
“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明耶律释鲁被害一案与耶律辖底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耶律辖底在这个时候突然溜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儿腻”
。耶律阿保机说道。
“是呀!我们应该把耶律辖底逃走这件事儿做为侦破此案的一条重要线索”
。
“难道是政治谋杀”
?
萧敌鲁神情凝重,接着又摇了摇头。
“于越王城戒备森严,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政治谋杀不大可能”
。
耶律阿保机问道:“难道是图财害命吗”
?
萧敌鲁回道:“图财害命的几率也不大,于越死后,家中财产并没有报失”
。
“敌鲁兄,你快说说看,到底是哪种可能呢”
?
“于越王城平日里戒备森严,非亲近者根本不可能靠近”
。
“这么说,凶手肯定和于越认识?不,是相当熟悉”
。
“于越伯父的武功高,在正常的情况下,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哇”
。
“对呀,于越很有可能是非暴力死亡”
。
“敌鲁兄,难道伯父他喝醉了,然后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