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修亭云不信任官溪的运动能力,怕教练不能正确评估他的实力,摔了官溪同学。
挑了一处平缓的小斜坡,修亭云小心翼翼跟在溪溪一旁,就等着随时给他当垫底的。
意外地是,溪溪学习得还挺快,很快能顺畅的自己滑下来,偶尔摔了几个跟头,修亭云也能抱住他。
跟来同校的朋友还在和教练艰难学习中,溪溪得意地和修亭云炫耀:“看,我是不是很有滑雪天赋。”
修亭云勾起嘴角:“是!溪溪是omega中的运动翘楚!”
两个人在初级雪道滑了许久,修亭云伸手摸摸官溪的后颈,有点汗湿。
“今天玩够了,我们回去吧!”
修亭云拉住溪溪。
溪溪玩得不亦乐乎,不肯:“我再玩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妥协道:“再一圈,咱们就回去!”
“好!”
溪溪伸手抱了他,然后开心地滑下去。
晚餐,他们俩人和冉冉一行一起吃烤肉。
溪溪猛喝了好几口冰饮料。
修亭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半夜,他在睡梦中感觉到怀里的人越灼热,热得把他惊醒了。
修亭云睁开眼睛,摸摸溪溪的额头,omega确实烧了。
他连忙起身,寻找酒店里配备的基础的治疗仪。
溪溪被他的动作吵醒,在修亭云返回床上后,又蹭进他怀里,咕哝:“修亭云,我有点难受!”
修亭云将治疗仪贴在溪溪额头上,抱住他低声细语:“你烧了!”
溪溪迷迷茫茫地仰头:“我生病了?”
“对!”
修亭云安抚道,“我给你贴了治疗仪,明天早上还降不下温度,咱们就去医院。”
omega把脸贴在胸口,迷迷糊糊继续睡。
修亭云注意治疗仪上的温度,体温没有下降还继续上升,还伴随着淡淡的香气。
他皱眉,轻轻去摸索溪溪的后颈,引得溪溪一阵低吟。
情期!感觉到腺体肿,修亭云眉头都快皱一起了。
他想抽回手,溪溪却不肯,抱着他嚷嚷:“继续摸摸!”
“乖,你情期到了,我去拿抑制剂。”
修亭云想扒下来溪溪,可是omega委屈地直想哭。
修亭云无奈,只能抱住他,来到行李箱翻出备好的抑制剂,然后靠在床沿,低头撩开溪溪的衣服。
原本白皙平滑的后颈,此刻微微泛红,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