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吃那太荤会腻。”
阮婉手中端着最后出锅的鲜菌豆腐汤走过来,将它往桌上一放,一边解围裙一边问乔毅,“饮料还是酒?还是直接吃饭?”
“胡说什么呢。”
外婆嗔怪地看着阮婉,“哪有直接让人吃饭的。去,把我前年酿的那瓶石榴酒拿出来。”
她转头对乔毅解释说,“自家制的果酒,度数不高,味道还不错,你尝尝看。”
“万一找不到前年的,去年酿的行么?”
阮婉问道。
外婆斜睨了阮婉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那瓶酒塞你箱子里了,麻利点给我拿出来。”
阮婉:“……”
TAT最后一瓶了!
她和外婆一样不喜欢喝白酒黄酒,米酒能喝点,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各种果酒,所以每年水果出来的时候都会做点。比如说苹果酒石榴酒等等等……倒是最富盛名的葡萄酒没做过,因为本地并非盛产葡萄的地区,而且就算产,它也肯定不是最适合酿酒的那种。
在乔老爷子的“蹂躏”
下,乔毅的酒量练地还不错,再加上果酒不太醉人,祖孙俩也都没强行劝酒,所以乔毅没醉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好笑的是,爱好酿酒的祖孙二人却是不胜酒力。只喝了一杯的外婆还好,只是略有些上脸,至于“恶意抢救”
的阮婉,吃到最后已经是脸泛红霞两眼木然,赫然变成了一个一戳就倒的活木雕。哦,不对,还有点意识——眼看着饭局结束,她还知道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说:“我……我来收……拾……”
外婆翻了个白眼:“你给我一边待着去!”
阮婉歪着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
然后,她飘飘忽忽地走到角落里的一只小凳子边,坐下,抱着膝盖,盯——
外婆扶额。
乔毅:“……她这是醉了?”
外婆心想这也要问?不是显而易见么!
别看阮婉酒喝多了,感官却没迟钝,她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抬起手就狠拍身旁的墙:“谁谁谁喝醉了!我没醉!我清醒着呢!”
乔毅:“……”
喝醉的人才会这么说吧?
外婆眯了眯眸:“你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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