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憎让我买的,”
蒲满顶着那张“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打死你的脸”
说:“我觉得这个好看。”
江白看着穿着一身黑的蒲满。。。。。。她居然说这大红色的东西好看?
江白把衣角塞回去:“我不喜欢红色。”
蒲满:“老大喜欢。”
江白半信半疑的看她:“骗人的吧?”
蒲满确实在骗人,她只是觉得结婚是件喜事,这边的人办喜事图喜庆都喜欢用红色,所以她就买了,刚才她一直盯着江白,也是在琢磨这玩意儿穿他身上会不会好看。
。。。
晚上谢晦回来的很晚,蒲满看到他回来,连忙站了起来。
谢晦松了松领口:“人呢?”
蒲满侧身站在一旁:“楼上。”
谢晦今天把人带走领证,谢家那边知道打电话过来吵了一顿,听到谢洪启生气谢晦就高兴,一高兴他就去喝了几杯,这会心情还算不错:“怎么样?”
蒲满说:“还算老实。”
谢晦点了点头,心说没弄死就行:“你回去吧。”
楼上主卧,江白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两个小时前就想睡了,又怕谢晦回来后看到他在他的床上睡觉疯掐死他。
谢晦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那为了防止自己睡着此刻正盘腿坐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的江白,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立地成佛。
房间里铺着地毯,谢晦走过去没有出声音,看着穿着大红浴衣,盘着一双若隐若现的白腿的江白,他似乎有点理解程憎了。
。。。。。。确实挺吓人的。
“谁让你进来的?”
江白念声一顿。。。。。。糟糕,居然没听见声音。
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看着那双裹着黑色西装裤的腿矗立在床前,江白再次闭上眼睛。。。。。。这什么破门!开门怎么没有动静!!!
江白攥紧了手里的观音,生死在此一举,他不能怂。
他睁开眼,抬起头,清澈的眸迎上谢晦不礼貌的视线:“蒲满让我住这个房间的。”
谢晦习惯了别人看他的眼神或谄媚或恐惧,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用这种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看他。
谢晦恶言相向:“滚出去。”
江白没有表现出任何对这声“滚”
的不满,他从床上下来,蒲满只给他买了睡衣,却没给他买拖鞋,这个家不会有第二人留宿,所以也没有备用的,江白直接光着脚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