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没有看见,只听了别人的只言片语就来找人麻烦。”
“沈乾叔,咳咳咳咳······”
姜南似是虚弱地咳嗽两声,又接着说道:“我与阿弟日日都山上采野菜,山货只为换些银子,从未见过奶家的鸡。”
沈乾瞧着一家子病怏怏的样子,又看大门敞开,低端连接却不稳,沈乾跨进屋内,一眼能望见堂屋的桌子,上面还摆着碗呢。
走进去看。
桌上那是什么鸡肉,分明是清水煮菜。
他面色一黑,踏门而出。
赵春娘看见村长的脸色变了,心中得意。
她就说,这鸡肯定是二房拿的。
“给我把沈家人‘请’到祠堂去。”
村长的话有威严,加之沈乾脸色不好,见情况不对,自有人行动。
沈家真是不记打,三番五次找麻烦,张嘴胡言,毁人清誉。
“放开,放开我!”
“打人啦,打人啦。”
沈老婆子原地嚎叫。
“明明是沈家二房偷我家的鸡,村长竟然偏袒她家。”
赵春娘用力挣扎,对着沈乾怒嚎。
忽的,不知谁说了一声,“这沈家人真会扯谎,桌上明明是野菜,哪里是鸡肉。”
“不可能!不可能!”
赵春娘不相信地喊道,用力扭身,挣脱,冲进堂屋。
没有鸡肉,鸡骨头也没有。
她不信,不可能,赵春娘扫掉桌上的碗筷。
清脆的声响,瓷碗碎掉。
院中挤进来的人,看见,满地的野菜。
沈乾捏紧拳头,狠声让人把赵春娘扯走。
沈乾跟姜南一家说,会好好给个交代。
院里人散去,姜南又收到几家婶子拿来的土豆萝卜。
人走光,姜南关好门,表情流畅一收,挂上笑。
“阿娘,您瞧,没事。”
被沈家人来这么一闹,天色早就暗下来。
一家三口赶紧洗漱,休息。
翌日,姜南庆幸自己今日没推板车卖卤肉,只挎大篮子。
她去县上一趟才回,路上遇到好几个婶子。
沈安今日没跟着姜南去码头,跟着周氏上山摘桑叶,挖笋。
她今日赚得钱,去县上买了食用油。
可以做土豆饼。
“阿娘,阿弟,今日做土豆饼。”
“土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