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比你强多了。”
李小牙下楼找来一坛烈酒,倒了一大碗给鱼晚眠。
“你先喝酒。”
鱼晚眠很听话,咕嘟咕嘟干完一碗酒。
李小牙将小刀用烈酒清洗过后,放在烛火上烤起来,转眼瞄了鱼晚眠一眼,后者呆萌地眨着卡姿兰大眼,一点醉意都没有。
“你平时喝多少酒才会醉?”
“喝三天左右。”
“……”
李小牙一脸愕然,计时的?
“算了,别喝了。”
“哦。”
“如果痛,尖叫就完了。”
“……”
李小牙拿起一块将布,用烈酒清洗了一下鱼晚眠的伤口,她疼得都咬牙了,却没有吱一声。
很明显。
这以后是一条死鱼……
李小牙拿着消过毒的小刀,缓缓割开鱼晚眠的伤口,他们殡葬专业,有一门课是专门学切割缝合的,他没切过人体,但切过很多猪肉,不过他们最擅长的是缝合。
鱼晚眠中枪的是肩头,没有伤到脏器,手术难度很小,李小牙小心翼翼切开伤口后,拿起两根筷子削扁做成的夹子,深入伤口,将嵌入骨肉中的铅子夹出来了,而后迅清创缝合,整个手术一气呵成,十分的熟练。
李小牙只是一名殡葬专业的学生,他们不是医生,这种从皮肉中取出铅子的手术,对他们而言已是极限。
琪琪格安静看完李小牙做手术,赞叹道:“你好厉害,你是不是经常给人开刀?”
“没有,我只是经常切猪肉。”
“……”
李小牙看向疼得大汗淋漓,却从头到尾没有吱一声的鱼晚眠,说道:“我现在要脱你的衣服,给你净身后,才能上药包扎!”
琪琪格横眉竖眼:“你给我滚!”
“我是郎中。”
李小牙义正言辞地强调道:“我的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最终,李小牙还是被琪琪格一脚踹出去了。
鱼晚眠看着被踹出去的李小牙,眼中流露出笑意,刚刚看着专心致志为她手术的李小牙,惊讶的现这个人们嘴里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