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
她大呼救命,手脚并用挣扎着推却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嘶”
!她的衣服被撕裂,露出浑圆洁白的肩膀,一个恶心湿答答的嘴唇,用力地在她脸上,颈子、胸口移动着,伸出禄山之爪上下其手,她惊惧恐慌,汗水、泪水交织迸流,她拼命扭打乱动:
“不要,救命!不……救命!放开我……”
她力竭声嘶地呐喊,一只手失劲胡乱狂挥摸索,终于被她捉到一样东西,不由分说,她用力地敲打侵犯她的男子。
“哎呦!”
一声惨叫,她趁隙迅速脱离钳制,踉跄颠簸地起身,才跑了两步又撞到东西,连滚带翻地跌了一跤,她已经惊吓害怕得不知道痛,只想逃命保住贞操。她扯开嗓子,狂乱地呼救!只盼有人听到能施加援手,天哪!天易呢?雅昱呢?林凯……他们为什么不赶快回来呢?
“臭婊子,我伍昆山今天要上不了你这个瞎子,名字倒过来写!”
恶狠狠的口气,令人毛骨悚然,他一把抓住在地上爬行的江羽心,拎起她颤抖的身子,江羽心脸上的惊骇恐惧,让他升起莫名的快感,他一掌甩上江羽心的脸颊,江羽心禁不起用力一掌,整个人撞上壁柜,“匡嘟”
!柜子上的瓷器装饰品应声而倒,砸在江羽心在地上。天易!你在哪里呀……
“喂!伍昆山,你在搞什么飞机?”
在外面负责把风的白玫,久候不到伍昆山挟持江羽心出来,一边紧张宋家人随时出现,一边又听到里头呼救碰撞声。才耐地进来一探究竟。
这一瞧,她可是怒火冲天,客厅凌乱翻倒的家具,衣衫不整的江羽心哆嗦地缩在壁柜底下,她了然于胸了,伍昆山起了淫欲之心,想霸王硬撒谎能够弓遭到抗拒,可不是吗,他那张邪恶的俊脸额头还淌着血丝呢!
“伍昆山,我拜托你行行好,拴紧你的裤头,先把人带走,要怎么上随你高兴,可以吗?”
“你别插手,我跟这个瞎子卯上了,出去守着,别在这碍事。”
“喂,伍昆山,请你搞清楚状况好吗?再不快点,等会儿宋家的人出现,那就没戏唱了。”
她不耐地大叫。这头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会这么没出息不是没有道理!
“干,滚到一边去,今天这婊子不到手我是不会罢休的。”
伍昆山用力擦掉额上的血迹。
“你先绑人带走再说!”
白玫也跳脚了。
伍昆山不甩白玫,朝着江羽心走去,一把捉住江羽心,一头凑上胸口猛吻狂亲,一手拉扯江羽心的衣服。
“放开我,不要啊!放开我!救命哪!”
江羽心哭喊着。
白玫横眉竖目地上前捉住伍昆山的手臂,暴怒地叫:
“先把人带走,行不行啊!”
“滚,你别管老子的事情,出去给我把风。”
伍昆山使劲地推开白玫大喊着。
白玫也泼辣得硬拉住伍昆山不放手:
“伍昆山,你给我放手,把人先带走行吗?别闹了!”
“哎!你真烦那!”
伍昆山极力要挥开被白玫扯住的手,一手紧捉扭动挣扎的江羽心。
“啊!放开我!”
江羽心惊恐地大叫,伍昆山硬着身体把江羽心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一边又得应付缠住不放的白玫,一时之间,三个人扭成一团,纠缠不休。白玫嚷道:“伍昆山,别闹了!我不是不让你进来强暴她的,先把人带走啊!”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捉住伍昆山的头发;伍昆山一痛,手松开了江羽心,转身应付白玫。
江羽心趁隙脱开伍昆山的掌握,狂乱地逃走,偏偏眼睛看不见,不辩方向地疾跑,“匡当”
!一声巨响,江羽心撞上落地窗,整个人穿破玻璃弹到院子里,玻璃碎片四分五裂地砸在她身上划破不少伤口,这猛烈的撞击,让纠缠中伍昆山、白玫瞠目结舌地停下动作呆立园原地。
同时大门被撞开,冲进来慌张失措的宋天易和林凯,江羽心破窗弹出的一幕,惊心动魄地映入宋天易眼里,顿时魂飞魄散,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狂奔而来地接住江羽心飞落的身体;江羽心浑身鲜血,不省人事地瘫软在宋天易怀里。
宋天易心惊胆战地抱起江羽心,拨足狂奔将江羽心放进车子,疾驰送医急救,临行冷静地不忘交代林凯:
“一个也不要放过!”
林凯扳了扳手指,会意地走进屋子里,准备收拾那对狗男女。
再一次江羽心躺在手术台上急救着,宋天易同样地坐在候诊室,焦灼忧虑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他一早到公司之后,即进入会议室主持会议早报,坐在主席位上听取简报时,突如其来地他心跳紊乱、坐立难安、胸口郁闷,直觉地联想到会不会是家里出了状况?难道是羽心她……想到这,他按奈不住浮躁的情绪,立刻停止汇报,与会员工莫不惊诧张口地遵命照办,鱼贯地退出会议室。
林凯见他面色有异上前询问,得到回答是大笑宋天易神经过敏,不以为然地调侃他像只老母鸡罗嗦,最后拗不过宋天易的坚持,便和他动身相偕离开公司,回天母宋宅查看一番,免得挂念。
车子才拐进巷口,就隐约遥见宋宅大门虚掩半敞,两人相觑心觉有异,才泊好车,便听到里头一声巨响,不约而同拔足狂奔跑进院子,才一进门,触目惊心的一幕便迎接着他们。
宋天易懊恼自己松懈大意,未把白玫的警告放在心上,又使得江羽心遭受莫大的伤害;他悔恨万般地耙了下乱发,他自责着自己老是伤害江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