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迟她姐在京城,又是政界名流,什么资源没有,找你补习,纯粹的居心不良。”
姜早忽然惆怅叹气,“晚晚,你还好吧?”
“我好得很。”
她察觉到姜早话里有话,“有事别藏着掖着,直说。”
“听说宋老爷子病情不容乐观,几个儿子正在争夺家产。”
“与我没关系。”
乔晚把自己甩得一干二净。
回到九合苑。
打开防盗门刚走进客厅,她的脚就被绊了一下。
如果不是反应快,就趴在地上了。
是个垃圾桶。
房间内一片漆黑,却又充斥着浓浓的烟味儿。
客厅没有关窗帘,月光影影绰绰照进来,落地窗前坐着个人。
高顷的身姿,清隽的五官在白雾缭绕中倍显迷离。
“还知道回来。”
宋津南慢悠悠点着烟灰,声音冷得出奇。
她捂着心口,情绪还没从差点摔倒的惊魂未定中平复过来,“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宋津南周六下午离开九合苑,到周一晚上才回来。
“找到下家,有人撑腰,说话也硬气了。”
宋津南起身朝她走来,伸手来扣她手腕。
她急忙后退着避开,在黑暗中跑进主卧,去锁门的时候宋津南冲进来,把她重重抵在墙上。
“乔晚,嫁给我这三年你是不是过得特别痛苦,憋屈?”
宋津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两人鼻尖相触,四目相缠。
“每天找各种理由加班,去外面讲课,补习——”
“你呢,宋津南?”
她没想到宋津南会拿这个说事儿,带着哭腔打断,“这三年你又有几个晚上是十一点之前回来的?在公司有江蔚书红袖添香,在外面有会所头牌左拥右抱!”
宋津南的身体轻轻颤了下。
“我每月工资只有四千块,我要吃饭,穿衣,还车贷,还有人情来往,不去外面赚外快怎么活得下去!”
说到最后一句她失声痛哭,顺着墙瘫坐在地板上。
宋津南的手僵在空中,许久才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