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霍尔斯的话,凌安瞥了眼严汝霏,觉他也戴了钻戒,也在无名指。他不感兴所以没有仔细瞧。
“看起来都是定制设计款,是这种场合不戴情侣戒吗?”
霍尔斯摸了摸下巴,“你们还没有订婚?”
凌安回答:“没有,谢谢关心,我与严先生已经分手。”
霍尔斯一听这话,颇有眼色地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凌安不理会旁边的男人,转头与另一人谈笑。严汝霏远远看着他,青年手里拿着杯酒,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戒指耀眼得难以忽略。
等到无关人走了,严汝霏垂眸与他说:“戒指很适合你。”
凌安啧了声:“确实很适合我。”
他低头看戒指的时候,缱绻目光在上面慢慢划过。
此时离晚会表演开始还有十来分钟,远处走进一个被几人簇拥的女人,个子高挑,一双凤目扫过人群,目光准确钉在某个角落,严汝霏与凌安,两人正一人一杯酒在闲聊。
凌安侧目,心有所感也现了对面的陈兰心。
两人遥遥对视了一眼,表演开始了,四周暗了下去。
散场时间,宁琴在会场门口等凌安出来,司机已经到了,远远见到一些熟面孔走出门,陈兰心也在其中,凌安与严汝霏一左一右走在她身边。
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聊。
正如宁琴所想,三人在侍者指引下进了一楼的空厅。这地方本是林氏的产业,林兰心与已故丈夫结婚二十五周年时兴建,名字也是纪念的意味。
她玩笑今晚的表演,说起苏摩在台上唱的歌,说「印象很好」。
凌安奇道:“他唱得不怎么样。”
瞥了眼边上的严汝霏,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他,也附和道:“一般般。”
“我就是随便说说……”
陈兰心淡淡笑了起来,“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俩了,都在忙什么?”
这么一问,聊天自然变成了工作汇报。
她无地打断:“算了。”
严汝霏知道母子俩有别的话要聊,也知道他们要聊什么。
他找了个理由告辞。临走前不忘嘱咐凌安早点休息,伸手理了理对方的衣领。
这一幕被收在陈兰心眼中,她笑道:“我很高兴看到你们这样亲近。”
话里有话。
等到他走了,凌安问她:“生什么事了?”
他心里捋过近期林氏的几件大事,至今风波未平,但他不参与林氏事务,陈兰心特意召见他是为什么呢。
严汝霏?
陈兰心果真将话题指向了刚刚离开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