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学校找我?”
“你昨晚答应我今天谈谈,结果早上没看到你的人。”
众维杰左手五指与她右手指交缠,委屈的不敢抱怨。
“今天还有十二小时,我可没失信,你没看我的留言吗?”
李淳宁若有似无的嗔怪他昨天的失约。
众维杰点头,巨细靡遗的又解释自己失约的原因,外加他的想法、他的歉意,希望她能谅解。
李淳宁没多大反应,“你昨天解释过了。”
“你别再跟我呕气了,我受不了你这样冷冷淡淡的。”
众维杰亲亲她脸颊,散放她耳边乌丝,形成帘幕屏障半遮,他伸舌舔弄她的敏感耳垂。
她感到一阵哆嗦,“不公平,你故意混乱我心思。”
李淳宁偎向他,呢哝燕语抗议。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马上通知你,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枯等,好不好?别生气喽。”
“我没生气,你要我怎么保证才相信,放开我啦,大白天在学校门口耶!”
李淳宁将及肩秀发撩至耳后。
“真的?”
澄澈的眸光坦然,众维杰让悬吊的心归于原位,“那是为了什么事不开心?穆蓉秋的问题?我说过我可以……”
“她的事已经解决了,谢谢你。”
众维杰真不喜欢她客套的语气,“那还有什么原因?”
“我得进去上课了。”
她怎么可能将强森的私事提出讨论。
昨天的疏离又出现了,他皱眉犹豫,拿不定主意。
“我要上课了,please。”
李淳宁伸手做了个“请”
的手势。
“好吧,五点我来接你,”
但李淳宁不想这么麻烦,“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上课。”
众维杰赌气不放开她。
“众先生,你确定自己是三十岁的成人吗?”
“配你正合适。”
众维杰嘻皮笑脸,等李淳宁首肯后才放开双手,啄吻一口又交代,“五点,别忘记。”
应该我提醒你才对,李淳宁没说出来,“我并不气你每次放我鸽子,可是我会担心你,人没到,也没讯息,走也不是,等也不是。回到家,你笑嘻嘻安然无恙,我固然高兴,可是你在忙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记挂着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上课去了,留下众维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从没怀疑众维杰对她的感情,但每次理亏后,他小心翼翼赔罪的神情又让她不忍责怪。无心犯的错并非罪大恶极,那累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