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沙,她已经窝进去了。
椅子,上面还搭着她的内。衣……
闻雪歪着头,手肘撑在沙扶手上,继续用毛巾擦着头,见他傻站着不动,就指了指床的方向,说:“你坐啊。”
方寒尽听话地坐在了床上,双腿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视线直直盯着地面,规矩得像个正在挨训的学生。
“房间里太热了。”
闻雪边擦头边抱怨,“我没想到暖气这么足,才开一小会儿,就热得受不了。”
“……嗯。”
方寒尽对此有切身体会。
真的太热了,他感觉自己身体在冒火,再待下去就要流鼻血了。
他倏地起身,目光依旧不敢看她,“那个……春生睡着了,你也睡一会儿吧。五点钟,我下来叫你。”
“好。”
闻雪放下毛巾,起身走到门口。
正要拉开房门,手突然被人按住,裹进宽厚的掌心里。
男人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体温高得出奇,心跳也快得不正常,跳动的震感从他的胸口一直传递到她的心脏。
“我想吻你。”
方寒尽声音低哑,呼吸贴着她的耳朵,越来越近……她感觉耳珠被轻轻啄了一下,像起了某种反应,迅肿胀变红。
这个吻,浅尝辄止。
他慢慢直起身,扶住她的腰,手心的力道忽轻忽重,在克制和放肆之间交替。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挣扎。
“可惜我还没洗澡。”
他惋惜地松开了手。
闻雪扑哧笑了。
她转身过,背靠着房门,弯着眼眸,笑得很俏皮:“怎么突然这么绅士了?”
在火车上,他可是说亲就亲的,哪管什么卫生状况。
方寒尽挠了挠后脑勺,笑容有几分羞涩,“你已经香了,我还是馊的。”
闻雪笑得前合后仰。
“快去洗吧。”
她拉开房门,冲他扬了扬手,“等你香了,再……”
声音忽地止住,她低下头,眼底含羞带怯。
话留一半,意犹未尽。
方寒尽被推出房门时,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再怎么样?再怎么样啊?”
闻雪抿唇一笑,扬起手,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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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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