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不知内情,摇了摇头:“结果还有人玩戏中戏?”
温篱同游凛肃交换了个眼神。
默契地没有回应更多的话题。
靳啸文的脚步很快,赶在靳输进门前跟了上来。
靳输感知到他的动静,平静了十几秒,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你办的好事。”
力度太重,靳啸文被猛击,单膝跪在地上,闷哼一声:“对不起,原本的剧情走向没有后面的……”
靳易文皱了皱眉,思索了一阵,甩开手上的人:“爸?什么意思?这人是你们找来的演戏的?”
先是让人发现这个男人,再趁势上演一出将其抓获的戏码,以此来告诉别人所谓的和靳啸文长得很像的男人只是巧合?私生子之说只是谬论?
不得不说,选择在宴会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安排,算得上是个好时机,他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靳输冷笑:“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
靳易文哑然,不服气地动动嘴,没敢把话说出来,转而道:“那个人不会是……”
靳输阴鸷地看他一眼。
他立马闭上了嘴。
靳输说:“是人是鬼又能如何,当我会怕?”
靳啸文观察着他的神色:“那现在……怎么处理。”
靳易文:“那些个该死的三八肯定又没个消停。”
“就说我身体抱恙。”
靳输额头上青筋暴起,对靳啸文道,“还有,把那个小杂种带来见我。”
-
将近五十分钟后,邮轮停靠在码头。
那天的晚宴就这么草草结束。
来宾们的确遵循了守口如瓶的承诺——除了私下里讨论个没完,并没往外说。
但显然,守不守口的区别并不大。
邮轮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在网上扩散开来。
网友力量强大,一涌而至地要靳家出面做出说明,甚至有媒体就此提出了采访的请求。
靳输身体不适不便接受访问的消息传了出去后,那些声音仿佛更大了。
[身体不适?老套路了!别找这样糊弄三岁小孩的借口好吗?]
[也有可能是吓到了?]
[我说你们还真敢开麦啊,那可是靳家。]
[靳家怎么了?大家只是想要个交代,说清楚不就好了。]
[就是啊,快出来。]
……
靳家暂时没有动作。
靳啸文找到了温篱:“我有个不情之请。”
温篱无声示意他说。
靳啸文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那晚过后,不知怎么的,我老是噩梦缠身,我自己试过在房间点了沉香和鹅梨香,但是都没什么效果,所以想请温小姐帮忙熏香,不知道是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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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温篱本就和靳易文签了合同,这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不情之请。况且,她也想再去靳家探探究竟,不自觉地望向游凛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