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之音也就是查探不出那秘密是什么,有些无能为力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他转而道,“爸爸似乎在预谋着在招标会上做什么。那个和我很像的男人,估计你们也都知道。我怀疑他就是爸爸弄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要闹出这么多事情来,我也在思考。”
温篱和夏虫虫皆没有回应这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
“当然。”
靳啸文神色更肃穆了些,“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的嫌疑也很大,你们可以对我保持绝对的怀疑的态度,但请相信,我想早日找到凶手的心和你们是一样的。”
说话的同时,目光从夏虫虫和温篱身上轮转而过。
像是在提醒一般。
温篱神情淡淡,但显然是听懂了他的暗示。
靳啸文没再多提及什么,而是问:“明明现在怎么样了?”
温篱说:“还好。”
“那就好,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我会继续跟进这件事,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如果……这事真的和我们家的人有关,那我出现在这里对你们也不利。”
靳啸文如此表示,一副先行告辞的态势,临行前又忽地想起什么道,“对了,代我向游总表示慰问。”
所谓的慰问,大抵是指他受伤的事情。
温篱并不多言,微应了应。
直到靳啸文完完全全离开,她和夏虫虫相视须臾,同时看向房内最深处的地方。
可移动的柜子被慢慢推开,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从内里走出来。
夏虫虫先开了口:“你都听到了。”
紧跟着是一道浑厚而又沉闷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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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太太?”
门口忽然传来声音,是宋鹤派去照料刘明明的人。
那人说,“刘家父子闹着要回家。”
温篱闻言,看向一旁的两人:“我先过去看看。”
夏虫虫不高不低的“嗯”
了一声。
刘明明的病房被换到了隔壁,距离非常接近。
温篱过去的时候,刘三正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碗紫薯燕麦粥,一勺一勺,小心地吹凉后,递到刘明明嘴边。
因为刘三的出现,刘明明的情绪平稳了许多,见到温篱进来,依旧受到惊吓般往床头的方向瑟缩了两下,但是并没像之前那样见到陌生人时反应的那么激烈了。
刘三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激动地朝温篱比划着什么。
许是怕温篱听不懂,他伸手摸了摸刘明明的头。
得到示意般,刘明明做起来翻译:“我爸爸说,谢谢你。”
至于谢什么。
彼此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