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毒的人也会护子。
何重越瞧见他失态,顿觉心中欢喜。“我什么时候杀他由不得你,全凭我的心情!石叔叔,此回赶来,我有一事要找你算账,可不是为了你儿子石任意,也不是为了你。你若老实说出也就罢了,否则,我不杀你儿石任意,起码也会断他擘指,如我一样受累一世。”
“你,太放肆,不知悔改,我情知那杀手饶了你性命,也没追究,算是。。。。。。算是念在与你父亲曾经交集一场,望你好自为之,你竟然不懂感恩,还想害那品性敦厚、一心助人,从未害过你的意儿,你。。。。。。你可别惹恼了我,石叔叔就算在监牢之中也会派人取你小命。”
不想,只要提及石任意,石顶富必定动怒,看来,石任意在石顶富的心中犹如心肝宝贝,也难怪,就这么个独子,石顶富怎不爱惜?
“哟哟哟!石叔叔真本事呀!在牢中都能派人取我小命?那晚辈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一声冷笑之后,何重越俊雅的面容立时变得冷酷威厉。“狗东西,你听着,我何重越既然敢来,还能怕你不成?石顶富,我暂且不与你计较,我来是要你老老实实说给我听,你可知秦三的下落?”
秦三,怎地又是秦三,还记得任意提及,但这秦三谁人呀?
“什么秦三?我哪认得,他在哪我怎知?”
何重越双眸一眯,手中短剑取出,在石顶富面前晃了晃。“小心我将此短剑插入你儿石任意的喉咙里。还不说实话,我那秦三哥哥在哪,是不是遭你毒手,死在某处了?快说!”
石顶富吓的一踉跄,后退了两步,双眸盯着何重越。“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我从未见过什么秦三,就连秦三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何重越,你别故弄玄虚,事到如今,我石顶富也不怕你了。你听好,我与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不要延续到我儿任意身上,否则,否则,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纵是散尽家财也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何重越的亲戚族人,乃至左邻右舍,我会毫不留情的杀光与你有关的人。”
“老狗,你在牢中还敢口出狂言?”
短剑举起,一副要刺石顶富的模样。
不过,隔着牢门,石顶富再后撤了两步,何重越根本无法刺到石顶富。
“哼哼!哈哈哈!”
何重越压制内心的怒火,他以大笑回应。须臾,便点头。“好!甚好,我何重越说过的话也会算数的,你莫急,我暂且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你儿子的。但我也不妨实话跟你说,你一心想让他出仕,只怕你今生都难以达成了。你儿石任意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怎么做人家父亲的?哼!石任意出仕无望,我何重越还要让他行商无果,你就等着吧!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绝望,生而无路可走。哈哈哈!”
“笑话,你大言不惭,也不想想,我石顶富若愿意,我儿任意还能行不了商?”
“哦?石叔叔打算让你宝贝儿子走上作奸犯科的不归路?那可要恭喜你了,如若果真如此,我何重越担保不再与你追究过往,放你们父子一条活路。”
此话直击石顶富要害,石顶富怎会甘心再让儿子走上这条不归路呢?自个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儿子如同洁白无瑕的美玉,哪怕让他染了一丝一毫的作奸犯科,不成,自个拼了老命也不会让儿子---石任意行歪道。
“何重越小儿,你别小瞧了你石叔叔我的能耐,只要你与我相安无事,那便最好,要不然,鱼死网破,都不会有好下场。”
“懒得与你废话,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究竟将我秦三哥哥怎地了,若是杀了,就告知我他的亡身所在,我带他归去安葬,你我之间的旧账容日后再算。怎样?”
“都与你说的清清楚楚了,我石顶富并未见过什么秦三,你说出此话简直莫名其妙。”
“果然没见过,也不认得?”
何重越最后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