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季洁问:“不过你怎么了??”
她赶紧擦了?擦:“没什么,眼?睛疼。”
曲疏月转头?看向窗外,柔暖的日光漫过树梢,翠绿的叶子在风中晃动。
一切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分别,仿佛经?过一场大梦,梦里她弄丢了?自己最爱的人。
现在梦醒了?,目光所及,他眉梢上?的偏爱不改。
(全文完)
番外终篇
曲疏月最近有点心烦。
要说家庭气氛是什么时候开始紧张的,还得追溯到中?秋节在曲家吃饭那次。
一家人坐得好好的,曲慕白忽然盯着她?看,看得曲疏月发毛。
她低头抚了一下裙摆,哪儿都好好的呀。
曲疏月凑上去,犹豫不定地问了?句:“爷爷?怎么啦。”
曲慕白掐着手指头,忽然问:“月月,结婚五六年了?吧?”
她?没?多想?,点了?一下头:“是啊,马上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六年了?。”
曲慕白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按说你们感情?这么好,怎么就是不要孩子呢?”
曲疏月低下头,求助地望一眼她?姑姑。
“爸,嘉德秋拍就要开始了?。”
曲粤文递上一盏汤,装作无意支开话题:“这次是古典家具专场,我看那只官皮箱不错,还是黄花梨”
“你少说话!”
曲慕白一声吼,吓得女儿的手腕跳动一下,差点捏不住碗。
他回头指着曲粤文:“回回我说她?,你就要在一边打岔。”
曲粤文往后缩了?一下,小声道:“吓死了?,姑姑也保不住你了?。”
“爷爷,不是我不要小朋友。”
曲疏月硬着头皮解释:“我这不是年纪还小嘛。”
想?来想?去,别扭了?半天,曲疏月也只找到这么个理?由。听着是冠冕堂皇了?一些。
她?也不好对爷爷讲:我不生,是因为还没?霸占够陈涣之,我们分?开太久了?。
讲出去真要被人笑?死,偶尔静下来的时候,她?自己想?一想?都发笑?。
李牧野去年退了?休,按资历,陈涣之接这个班确实牵强,但他呼声最高,加上李董退位前最后一次谈话上的力荐,先升了?他做总经理?。
按陈绍任的意思,是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太快了?难免根基不稳。
这样一来,陈涣之除了?手头上主抓的项目,还要经常地处理?行政上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
一开始,曲疏月还爱等他回家,总是等到半夜,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不同的梦做了?三四轮,才听见门口有动静。
“都三十多了?还小啊?”
曲慕白急得拍桌子:“你到底怎么想?的你?”
曲疏月赶紧起身,上前拍了?拍她?爷爷的背:“别气别气,你坐着骂我就好了?,激动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