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点点头,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精油,又在热水里滴上两滴。
随后,便让洛桐坐进浴盆里,她对洛桐说了句土话,洛桐茫然。
阿娘又解释说,这是当地一种特制的精油的名字。
随后她用英语对洛桐说“这种精油对伤口的恢复很有好处。”
洛桐似乎听懂了,却又没完全听懂。
什么意思?
是说可以疗愈她身上撞到门框的斑驳伤痕?
阿娘又笑了笑,淡淡说“祝贺你和老板好事将近。”
阿娘用的是“结婚”
这个英文单词,洛桐忙撇清“我不会和老板结婚。”
阿娘依然平平淡淡地笑着,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个女孩,而是个女人了。”
这句话,彻底把洛桐惊呆了。
一个月前,她喝断了片,在酒店陌生的大床上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也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开的房。
那座城,是她土生土长的城市。
所以,她为何要拦下出租车去一个她跟本就不知道名字的酒店?
索性,醒来后她衣衫齐整,保险起见,她还去医院做了鉴定,得知自己并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她总算是放心了。
但这桩事始终是压在她心头的一个结。
是以,昨晚齐寓提议喝酒,她才格外警惕。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她又如何能预料到,他会质问白天的事,而她又是如此不经激的。
可是现在,阿娘告诉她,她和齐寓睡了。
洛桐简直快疯了。
齐寓他……居然对她……做出了那种事?!
她还以为她只是被他捉弄了、占了便宜而已,毕竟她们签过协议,他不能睡她。
可他根本没有契约精神,他说睡就睡了!
卑鄙!无耻!齐寓!你这个乘人之危的伪君子!洛桐在心里骂了一百句脏话。
原来,她梦里的那些是真的!
洛桐怔住了,她摇晃着阿娘的肩,再次确认“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娘是笑着说的,可洛桐的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了。
洛桐坐在浴缸里,捂着脸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她委屈,她追悔莫及。
她昨天为什么要和齐寓逞凶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