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殿下这声名字,二人早已经魂不附体,即使他们已经被关押十年,也知道殿下是谁,殿下虽然称呼有变动,但是实际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在这里放心大胆,理所应该的接受这个尊称。加上曾经折磨他们数年的毛祥如此的毕恭毕敬傻子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金蚺现在只想自己扇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不应该多说话,如果殿下皱一下门口,他们便会身首异处,可能还要悲惨。再走一遍锦衣使大刑。
“你二人不必惊慌,殿下即将要去边境,你二人随行,如果殿下安然返回,你二人便从此是自由之身,锦衣使的大门也会向你们打开,要是殿下掉了一毫毛,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毛祥笑嘻嘻的说道。
这种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毛祥也被称为“笑面虎”
他的存在使得冀南三州成为各方势力密探最忌惮的存在。
既有恩惠也有威胁,真正的恩威并重。底下跪着的两人知道,既是危险也是机遇。也总好过那暗无天日的地牢。
二人连忙叩首谢恩,再也没有敢抬头看上面的。
“我本打算白衣单骑出凉州,你这场面稍微的有点大了,再说不还有老黄陪同着呢吗”
褚天华道
“是啊,是啊,殿下好比九天之凤。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他们这两条狗就是陪着殿下溜溜弯逛逛街,打打下手什么的。”
毛祥连忙说道。
褚天华听罢走出了书房,竟是一座阁楼,这座阁楼在望北楼群之中居高而立,俯仰乾坤。
“毛哥,皇帝老儿,早已经有所办法来对付咱们,我不得已在这里天天纸醉金迷,幸有你锦衣使拱卫左右。当时咱们建造这座望北楼其目的一是为了给我掩护,二是成为你的指挥中心,看起来我的目的已然达成多半。我早晚要踏破北离,封狼胥山。”
褚天华眺望远方笃定的说道。
毛祥抖了抖衣袖,并没有说话,他的身上充满了骄傲。
望北楼能在冀州立足,若无根基,怎么能形成如此规模。杨释然曾与殿下和自己密谋两日,瞒天过海的“藏龙”
计划才得以进行。
打天下难,坐天下更难,自古帝王之术,莫不在于功成千秋万代,王臣之术,莫不在于权倾朝野,全身而退,
市井之术,福泽延绵,子孙满堂。
冀州虽偏安一隅,但也成骄兵悍将,朝廷中也当为眼中钉肉中刺。殿下自此白日在望北楼中骄淫奢侈,闲暇时便在书房之中一坐一天。
“黄老,殿下就拜托您多加辛苦照顾了”
毛祥转身施礼向身边一直跟随的枯槁老人说道。
“无妨,相对于褚苹我更喜欢这个小子,在紧要关头我一定会帮他一把,只不过看起来这小子和褚苹相比还是心善若是褚苹这二人必要过一遍大刑”
老人挠了挠耳朵说道。
夜半,独人上高楼,星空好似云遮月,云层好比月钩棉,玉人美酒三杯醉,夜半独阁我无眠,也曾寻梦心与月,难得命中知天年,了却天下不平事,不求身后功与名,十万儿郎洒疆场,只往人间尽太平。褚天华一个人站在高楼上,呆到半夜,没有人知道他想了一些什么,随后寥寥数句的《本心》便再冀南三州出现。
随后殿下白衣黑马出冀州,赴边疆,天下皆惊。走的时候冀州王褚苹坐在一处小庙中,虽眼角流痕,但就是死不承认,被一旁的黑袍和尚,一个劲的嘲笑。朝廷监天司却看到了北方冀州出现了一丝祥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