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卢信良。
卢信良头上戴着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人群指点声中,飘飘摇摇,几乎重到了比天还高。
卢信良手里拿着一把雪亮匕首,嘴角沉若冰霜地一绷,“噗嗤”
一声,就生生对准自己的胸口心窝,一点一点,稳准狠,干脆利落地刺了下去……
“啊!儿子!不要!不要啊!”
“大哥!大哥!”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怎么能这么傻!——”
“……”
人声,自杀,喊叫,沸腾,吵嚷,以及再也无法存颜于世的各中耻辱……
豁地一下,卢家所有的人全都惊醒了!
“原来,是梦,是梦啊……”
手擦着汗,大家异口同声。
原来,是梦。
不管是当家的主母卢老太太,或者她大媳妇温静娴,抑或三小姐卢信贞……她们,居然满头大汗、十分荒唐离奇地,竟在这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时刻、同样的古怪不可思议中……做了同样一个令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的梦!
卢老太太:“想我卢氏一门向来德高深远,如今却家族不幸,二儿媳妇那人,我先前觉着,若是能够深感劝导,孺子可教,这丧风败德之祸或可免去——但是放眼当下,你看她嫁进咱们卢府这段时日所做所为,哎,想起都令我寝食难安,无比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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