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卢家,一向厌恶反感这种带有色情□□的浮浪画作。就在锦绣嫁进卢府之前,这房间,所挂的那些画作都不过是一些梅呀菊呀松呀的,锦绣看了一时生理性反感讥讽,恶作剧兴起。“春儿!”
她说:“还是把我从娘家带来的那些给挂上吧!”
如果她再过分夸张一点,让她直接挂那什么避火图,估计锦绣也做得出来。
现在,那副画被两个人的动静弄得“吱呀吱呀”
不停作响。
杨贵妃出浴了,她的乳胸性感暧昧暴露出来。
卢信良的手刚刚搂过锦绣的腰,“碰”
地一声,杨贵妃不见了。原来那画掉在了地上。
卢信良疯了。
是真正的疯了。
搂着锦绣的腰,把她轻轻地往里间的榻上一抱……
终于终于,禁了这么久的“欲”
,又开始在他体内沸腾狂烧。
不,确切地说,应该还不仅是“欲”
,其中还有“妒”
!君子十诫中的“妒”
,强烈的“妒”
。
锦绣,她肯定是一个妖精。
他把她抱上了榻,就用力地啃着,吻着,咬着,舔着……
以至于,什么朱子,孟子,孔子,先贤哲慧以及他的那些至真至诚的求圣之路……估计又都泡汤了,全都不管用了。
“霏霏!”
他的声音低迷含糊而沙哑,一时掌控不住,竟唤起锦绣的乳名。那么含糊而沙哑,同时又妒意浓重地:“那个王翰……我猜他肯定像我没有这样吻过你!”
他语气坚定,也不知哪来的自信。锦绣被男人的唇舌舔吻得迷迷又糊糊:“——何以见得啊?”
她也喘,轻眯着眼,并气喘之中,也不忘挖苦讽刺回绝一番:“你就……你就那么……啊嗯,我疼!相公,你轻一点!能不能斯文一些!”
这也太、太二流子了吧!太衣冠禽兽了!太斯文败类了!平时的那些稳重矜持呢?锦绣心里鄙夷。他把她的臀使劲儿地,重重一掐,就像报复似地。锦绣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我说卢大相爷,你真的就那么自信,啊?就那么笃定嗯?你又何时对我锦绣的人品这样放心信任起来的啊?……不过,锦绣却没拿王翰来激怒这个迂腐古板。
那是对他的侮辱,王翰的侮辱。
就那样,两个人自是激激烈烈又进行一场。
锦绣一直把她和卢信良的关系,界定为“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