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准备我都做好了,她只要是敢进来,我就拿这袋黑狗血喷她满脸。
很快,那脚步声便来到了门前,停顿片刻过后,便开始以掌心拍门,拍的很大力,这门怕是也撑不了多大一会。
我被吓得开始哭,“奶奶,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奶奶……呜呜呜!”
我的头开始出一阵阵的剧痛,可能是紧张过度造成的吧。
奶奶根本就不听我的哭喊,仍旧“砰,砰,砰”
地疯狂拍打着木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衣柜里,我的心也随着那拍打之声上下起伏着,谁能知道我此时有多无助!
没一会的功夫,随着“咔嚓”
一声的脆响,木板碎裂的巨大声响即刻传入我的耳膜。
奶奶此刻已不再拍打木门,应该是正在顺着裂口将手伸了进来,恐怕现在正在摸索着开锁的位置。
想到这,我是我头皮顿时一麻。
随后,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传来,而且那脚步声走的很急。
显然,这并不是奶奶的脚步,这下可坏了,该不会是爷爷他也……
紧接着便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只听“哐”
的一声巨响。
我心想这下完了,此刻定是破门而入了!
我来不及思索,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竟直接跳出衣柜,紧闭双眼,凭感觉对准门口的方向,打开装有黑狗血的袋子便泼了过去,只听“诶呦”
一声。
空气一下子陷入一片死寂,我以为定是奶奶被我给镇住了。
可当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林庆叔一身湿淋淋的黑狗血正呆立在我面前,他一脸愕然,正用鄙夷的神情看着我。
我见喷错了人,有些不知所措,想哭又想笑。
林庆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狗血,看着我满脸的红也噗嗤一声笑了,“你小子……有点胆量呀!这是拿我当僵尸练手呢?”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歪头看向他身后,见没什么东西,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下来,想必是林庆叔已经把诈尸的奶奶给送回棺椁里了。
“看什么看,我都给送回去了,叫你不要开门,没听话是吧?”
“我……”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你爹呢?”
“那呢!”
我扭头看了一眼炕上,我爹被我捂在被子下面呼呼大睡,差点没憋死。
“行啦!今晚我来吧,你小子上炕睡觉去吧!”
林庆叔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