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沐少看着躺在床上的爷爷,父亲刚走,爷爷就变成这样子,还有他那个大伯也趁着爷爷卧床,利用他家主身份,把父亲名下的一切都弄到他的名下。
这些孔沐少不敢告诉爷爷,他真的怕在失去爷爷,不然他真的会受不了的,如今他们家可是什么都没有了,电话响起,孔沐少走了出去,孔中业睁开眼睛,他注视着孔沐少离去的方向,一个人走了进来。
“孔老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不再考虑一下吗?他们可都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你认为他还是吗?老二刚走,我只是让他先暂时管理,还没有真正的交给他呢?你看他就那么迫不及待了,要是我不做点什么,我怎么对得起老二啊?”
孔中业何尝想要对他呢?“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他就从来不念及兄弟之情啊?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孔老我要是这样做了,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觉得您可以先和他谈谈,在做决定,要是他死不悔改,你可以这样做的,要是他完全听您的安排,总比法庭相见的好。”
律师看向孔中业,他们认识几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憔悴的,他出于担心还是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并无大碍,就是老是喜欢梦见老二,每一次他是都向我哭诉,他说他对不起我,是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看着他满脸泪水,我的心如刀绞,你明白我的心情吧!”
律师看出了,孔中业对孔令的不舍,可惜好人命短,孔令就是其中之一,“孔老合同我会重新起草的,我会先和他私下聊聊,要是他不同意,我们在走法律程序。”
孔中业点点头。
律师走后,孔沐少走了进来,刚才的谈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接个电话,爷爷就做了让他不敢相信的事情,“沐少你都听见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给爷爷听听,爷爷会琢磨琢磨的。”
孔沐少递给爷爷一杯水,孔中业喝了一半,他把杯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爷爷我还是有点不太同意您那样对大伯,我知道他不想给我们一点财产,这个可以理解,我们也不需要孔家的那点钱,早在很久的时候,父亲就为我们每个人留好了出路的,还有我们都有自己的事业,爷爷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我们和大伯的关系,您说呢?”
孔中业坐直了身体,他知道自己也没有多少天的活头了,他只想在他有生之年,能为老二的儿孙做点事情,“沐少你还是太年轻了,孔家的财力不是你所知道的表面上那些,你看看爷爷手里的东西你就明白了,就算你们不在意,爷爷也不会那样做的。”
孔沐少接过爷爷递给他的,财产清单,他真的没有想到,孔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家业,难怪大伯一直都再惦记着,“沐少看清楚了,这都是你父亲的成果,你难道真的想让它落入你大伯手里,那样你的父亲情何以堪呢?他就是在酒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听爷爷的,按照爷爷的吩咐去做,爷爷会秉公处理的。”
孔沐少看着手里的东西,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爷爷点了点头,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拿着父亲的心血,让大伯哪一家子败光孔家的,孔沐少还是听从了爷爷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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