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
“好的。”
乔柯把烟头掐掉,找了个附近的垃圾桶扔了,又回复继续罚站。
“为什么心情不好?”
乔柯抬眼看着江亭晏,没有说话。
“说吧,我酌情减刑。”
“因为你两天都没有理我。”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在以往的岁月里,它基本上是呈周期性规律地生的,短则两三天,多则达到两个多月。
“只是两天不理你,会有这么难受吗。”
江亭晏别过脸,不自在地说。
“两天不理我,我就会难受两天,”
乔柯稍稍地歪过脑袋看着江亭晏,他的五官冷峻,眼尾却下垂得十分柔和,“不是因为两天,而是因为你不理我。”
江亭晏听懂了背后的意思。
“所以,以前,”
江亭晏转过头,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时有几分艰涩,“我有让你持续了好几个月的难过吗?”
“你要对我说对不起吗?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我要道歉吧?”
乔柯又举起手说,“如果要说真话的话,是的。”
他们这样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各自有着鲜明灵魂特色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势必会带来疼痛。
“对不起。”
江亭晏说。
“你之前都已经对我道过歉啦,”
乔柯对他说,“虽然那时候我会有些难过,可是下一次,我再抱你的时候,我都感觉我有更加更加地喜欢你啊。”
江亭晏感觉到乔柯走近了他,很轻的鞋子踩踏在落叶上的脚步声。
温热的手指磨蹭过他的脸颊。
“你要干嘛?”
江亭晏本来想冷淡,想维持住平静,或者生气,继续不让乔柯抽烟这个话题。
但他的嘴角完全背叛了他,自顾自地上扬,暴露了主人家真正的心绪。
“我怕你哭了,幸好你没有。”
乔柯放心地收回手。
“你送我的玫瑰很重。”
江亭晏说。
“根本不重,我自己抱过来的,”
乔柯无奈道,“给我吧,我替你拿着。”
他伸出手,江亭晏却转了过去,不让他拿。
“不要,我要自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