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淮向来懂得审视局势,怎会不知自己目前处在下方,可正是这样,他才要一步步从底下爬上来站到她身边,而不是把温凝再次拉进深渊。
他有自己的计划节奏,可总有些跳梁小丑蹦出来。
孟铭又说:“对了,我查到陈知让父母买了来北川的票,到时温凝还会和陈知让见面。”
许京淮按下车窗,燃起一支烟,缕缕白烟飘向车窗外,他温淡开口:“给梁京州打电话,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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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光线的地下室,只有棚顶悬着一盏橘色小灯,光下,陈知让被捆住手脚绑在椅子上,许京淮在旁边捏着把闪着寒芒的刀,刀尖抵住陈知让喉咙,许京淮抬眸笑道:“凝凝喜欢他是吧?”
温和的笑容下,寒光凛凛。
温凝无措地摇头,哭喊着:“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别伤害无辜。”
“无辜?”
刀尖划开陈知让皮肤鲜血渗出,“他约你吃饭,就是在靠近你,而靠近你的人都该死。”
“不要、不可以。。。。。。”
温凝喊得喉咙沙哑,“许京淮,我们只是朋友。”
“心疼了?”
许京淮收了刀,来到身前,扬起她下巴,“凝凝越心疼,我越要他痛苦。”
刀尖挑起裙摆,划开最后的一块。
没有任何铺垫,当着陈知让的面探入。
惊恐、疼痛、恐惧、羞耻一齐而来,她挣扎抗拒拼命喊着,许京淮犹如没听见,还在畅快地施。暴。
她双手被捆绑着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许京淮的暴行,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被欲。望填满,还不满足,他用力提。
一旁的陈知让看着他们,目光快将她烧成灰烬,阻止不了许京淮,她绝望地出声怒吼:“啊!”
这一喊,猛然醒来,温凝摸到床头灯按亮。
凌晨3点2o,在她的卧室,没有许京淮、陈知让,只是场梦。
她抹干眼角的湿润,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么久没见过许京淮,一见面就做这种梦真不是个好兆头。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她太怕了,才会做这样恐怖恶心的梦。
再无睡意,身体因噩梦冒一层冷汗,温凝下床去冲澡,浴室镜中映出小腹上那一行英文,她的思绪回到过去。
演《小生活时她不知邹正在剧组,戏演一半许京淮去探班,以为她还喜欢邹正,带她去纹了这名字。
还有那次在南川他家别墅地下室的搏击擂台上,一半颤栗,一半羞耻的感觉,她现在还记得,甚至怀疑刚刚的梦就是从这件事上演化而来。
许京淮曾经做的这些事,不知在何时一点点刻进她骨子里,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看见他仍有当时的恐惧。
温凝开冷水洗了把脸,躺回床上看电影,之后短短地眯了一觉,再醒来给陈知让消息:“工作还顺利吗?没遇见故意为难你的人吧?”